大师很牛
大师属于大隐,所以隐于北京市二环内某住宅区的某栋楼内。
我不能透露他的详细住址,因为大师担心那会对北京市的交通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你想想看,”大师警告我说,“如果世界人民知道了我的住处,会怎么样?一定会蜂拥而至,这对北京市的交通将是灾难性的。”
我不太相信全世界人民都会来找他,但即使来极少一部分,就北京市脆弱的交通现状来说,也是很难承受的。于是我使用了“二环内某住宅区某楼”的说法。即便如此,我还是有一点担心,毕竟说了大师是住在北京市二环内。也许就会有一些死心眼的家伙,据此便来到北京,天天在二环以内转悠,以期遇见大师。这也是大师所不愿意见到的,大师是隐士,隐士自然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自己是隐士。否则便隐不成了。
我几乎没对任何人说起大师的真实情况,甚至对我的父母也是严格保密。这把我憋得够呛,憋急了,我就对着马桶发泄一番,把不能对人说的对着马桶痛快地说上一气。有一次,我和赵曼在一家宾馆开房幽会,这种发泄方式却差点酿成泄密事件。于是,我就连对马桶也不讲了。
赵曼是我的至爱、梦中情人,我真不想有任何事情瞒着她,我好几次想告诉她关于大师的一切事情。可一想到大师的警告,话到嘴边又咽下。弄的我很郁闷。为不影响在床上的情绪,在上床之前,我跑到洗手间里对着马桶唠叨。可能是声音太大,给赵曼听见几句。这严重地引起她的好奇,便逼问我大师究竟是什么人?姓什么?叫什么?住在哪儿?有什么能耐?并要求我必须带她去见他。我咬紧牙关没提供任何信息。我告诉她这是因为我发过毒誓,如果说出去,会对咱们未来的后代造成可怕的影响。
赵曼没想到我竟敢拒绝她,勃然大怒。从床上爬起来,二话不说就开始穿衣服。我忙拉住她,着急地说,“不要啊,钱已经交了,好几个礼拜没在一起了,我正*焚身,会闹出出人命来的。”
“我呸,马达,我算看透你了,你是个骗子。我不想再和你进行任何可能产生后代的活动。”赵曼一边穿*一边嚷。
看着赵曼美丽的身体,我把心一横,“好吧,我告诉你。只要我们能把今天的活动进行到底,管它今后怎么样。”
“可我没兴趣了,你能遇见的肯定是狗屁大师。不是个骗子,就是个神经病,只有你这种笨蛋加弱智才会理他。”她开始穿牛仔裤。
我争辩道,“我虽然笨,但并不弱智。”
“你是笨蛋加混蛋!”她吼道,伸手去拿胸罩。
我不能忍受到嘴边的肥肉生生丢了,便扑上去,抱着她狂吻,试图令她回心转意。刚亲一口,胯间突然一阵剧痛,她竟然下了毒脚。当我捂着下身在地上呻吟的时候,听见房门爆响一下,赵曼走了。
这一脚踹的太狠了,疼的我想起了大师的预言,“她会让你疼痛,很疼。”
大师,您老人家太牛了!预言的这么准。我在心中喊道。
大师和羊肉串
我遇见大师的时候,他正蹲在马路牙子上吃羊肉串。准确地说是边喝啤酒边吃羊肉串。他上身穿一件白色圆领衫,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短裤,脚蹬塑料拖鞋。
那是一个盛夏的傍晚,北京某条街上的夜市刚刚开始热闹。我在一个油炸羊肉串的摊位上,花十块钱买了五串。看见一位大汉蹲在马路牙子上吃的津津有味,便也在他旁边蹲下来。
我咬了一口,在嘴里嚼了嚼,呸地一声吐在地上。我站起身,两步走到小摊前,对着摊后的少妇嚷道,“奸商啊!这不是羊肉,分明是在羊尿里泡过的猪肉。”
“你造谣、污蔑,凭什么说这是猪肉?是从你身上割下来的吗?”少妇反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