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麽”力劈山岳”、“降龙伏虎”。其实,就凭他们所使的那些招式,本该叫“劈木柴”、“降猫伏狗”才对。可是我用的这名字,虽然并不好听,却货真价实,我说是“男人见不得”,就一定是男人见不得的。”
胡铁花叹了口气,通:“如此说来,这一招竟是你自己创出来的了?”
石观音道:“要创出这样的招式,非但要对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都有所涉猎,而且还要对男人的弱点很了解,这样的招式,除了我,还有谁能创得出?”
胡铁花默然半晌,苦笑道:“不错!你实在对男人很有研究。”
石观音道:“现在,你们还想和我动手麽?”
胡铁化和姬冰雁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道:“不敢了。”
壁壁壁这“不敢了”叁个字说出来,龟兹王立刻面色如土,琵琶公主手里匕首,也掉了下去。谁知就在这时,胡铁化和姬冰雁身形似箭一般射出,两人间竟早有默契,非但同时说话,出手也不分先後。
这两人此番出手,和青胡子、琵琶公主两人的出手情况也不知差了多少,青胡子、琵琶公主出手时,但见青光银雨,声势彷佛极壮,但此刻胡铁化和姬冰惟出手,别人却什麽也瞧不见。
但见人影一闪间,两人已攻出叁招,至於他们是如何出手的,用的是什麽招式,就根本没有人能看清了。
鄙是这叁招别人至少还能看得出他们的人影动作,这叁招之後,却连他们的人影都已分辨不出。
只见满室风生,桌上的酒皿“叮叮当当”的直响,琵琶公主和龟兹王、青胡子的衣袂,也被激得猎猎飞舞。
标兹王面色发白,像是随时都会晕倒。琵琶公主赶紧去扶他,可是她自己的手也在发抖。
青胡子紧握看刀柄,虽然什麽也看不出,还是用力瞪看眼睛,瞪得连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他平生也不知和人拚过多少次命,身上也不知有多少刀疤,就算别人的刀砍在他身上时,他也没觉得害怕。
鄙是,现在他竟比自己和别人拚命时还要紧张。
帐蓬里的地方自然不会太大,动手的叁个人身法又是那麽快,但叁个人却只是在那一小遍地方上打转,连桌子都没有碰到。
琵琶公主和青胡子都不禁在暗中叹了口气,这才知道自己的武功若和人家比,实在还差得太远。
若是他们在动手,此刻非但桌几早已要被撞翻,怕连四面的帐篷,都早已被戳破十七、八个大窟窿。
忽然间,风声骤息。
叁个人身形都骤然停了下来。
胡铁花双拳紧握,一张脸红得可怕,姬冰雁的脸却更苍白,两个人俱都瞬也不瞬的瞪看石观音。
石观音嘴角却还淡淡的挂看一丝微笑,看来还是那麽美丽而安详,甚至连鬓脚的发丝都没有乱。
她看来像是温泉浴罢,晓妆初整,正准备出去见客似的,那里像是刚刚和人拚命,动过手的娘子。
但叁个人却都动也不动的站看,也不说话。
琵琶公主等人既不知他们为何突然停手,更不知是谁胜谁败,胡铁花他们站看不动,龟兹王、琵琶公主和青胡子却几乎连心跳都停止了,更不敢动一动?过了半晌,只见一缕鲜血,自胡铁花嘴角一丝丝流了出来。
他身子虽还枪般站得笔直,琵琶公主却已觉得两腿发软,再也站不住,只因她这时已看出是谁败了。
这一败可真是一败涂地,不可收拾,非但他们六个人的性命就此不保,龟兹国的百万民众也要沦於血手。
只听石观音长长叹了口气,悠然道:“你们既已明知绝非我的敌手,为何还要来自取其辱呢?”
胡铁花咬看牙,厉声道:“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