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死个明白,这姑娘是老子打小一起长大的亲妹子,前些日子家里出了点事失去了联系,竟让你们这帮畜牲给掳了去,给祸害成这样,”说着看了一眼躲在老杨头怀里瑟瑟发抖得白娇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吩咐道:“关夏,别在这里动手,回头脏了咱们家爷得地方,把他们拉到后巷去,给我照半个小时的打,打不死算他们命大,打死了就直接装到麻袋里面扔黄浦江里去!”关夏回了一声:“知道了,来人,给我拖出去!”那几人一听这话,顿时两腿软了下来,跪倒在地,磕头求饶道:“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小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可根本没人理他,上来十几个人如拖死狗一样的将他们望外面拖去。“张队长果然考虑周全,不错!不错!”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众人朝声音处看去,正是潘二爷拍着手走了进来;显然他早都来了,只是看完了这处好戏才走了进来,张尔伦赶紧起身迎了过去,那被人拖着正往外走的领头之人,显然也认出了潘二爷,赶紧挣脱了拖着他得人,跪倒在潘二爷面前求饶道:“潘先生饶命啊,潘先生,小的真不知道是您得人,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潘二爷鄙视着扫了他一眼,一脚踹在他的脸上,骂了一句:“滚!人渣!”然后对关夏说道:“都给我拖出去,就照张队长交代得办,出了事我兜着。”有了潘二爷的这句话,关夏更是放下心来,以潘二爷在上海的地位,打死几个小流氓那根本就不是个事,点头应了一声便将人拖了下去。
张尔伦则走到潘二爷面前和潘二爷握了握手说道:“给潘先生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潘二爷挥了挥手说道:“没有的事,这样的人渣,都死绝了才好呢,中国也就干净了!”两人回到主桌坐下,张尔伦又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向潘二爷简单的说了一下,潘二爷点了点头又与张尔伦聊了些别的话题,直到关夏那边收拾干净回来回了话后,潘二爷便送他们启程,离开了上海。
众人一路紧赶慢赶,其间路过盘龙岭的时候,张尔伦也没有上山,只是将缴来的那把勃朗宁1911交给了守山的王招北,让他转交给花逢春,并约定年初三到山上来喝酒,便带着车队离去。一路上白娇娇的心一直悬着,不敢吃不敢睡的,虽然张尔伦将她从流氓手中救了出来,可她始终还是有一丝担忧,必定和张尔伦相识还是在小时候,而且十多年没见了,谁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什么人,看着他带的人又是枪又是炮的,杀人如拾草芥一般,和土匪也有说有笑的,还约定着喝酒的日期,小心脏跳得扑通扑通的,她还真怕自己刚出狼窝再入虎口,那她可真该万灭俱灰了!直到第二天傍晚回到盖天县见到了亲哥哥白永贵,她那颗悬着得心才彻底放了下来,两兄妹一见面便是抱头痛哭,弄得张尔伦也不知该不该劝了。不过,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彻底落下地来,总算干成了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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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过年
张尔伦本觉得自己孤身一人,过年应该是件很寂寞的事,却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的忙,除夕一大早他还在屋里躺着,就听见屋门外有声音,起身出来一看,竟是二宝子在给他贴春联,身上穿着张尔伦给他从上海带回来的背带裤,看见张尔伦笑着说道:“团副你醒了,我叔让我问问你晚上有没有事;要是没事他请你去我们那吃年夜饭,他要好好感谢你,给我们带了这么多礼物,还给我找了这么好的差事,他说让我一定要把你请去,”张尔伦摇摇头回道:“今晚只怕不行,白永贵让我去他那,几天前就说好了,要不明天中午吧!行吗?”二宝子点了点头说道:“行,当然行,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我们听你的。”张尔伦又说道:“我虽帮你在潘爷那讨了这个差事,可能不能干好还要看你的本事,这几天没什么事,你就多往杨爷那跑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