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的周臣弈突然忙碌起来,经常一天也看不见人影,有一次她在阳台上看到周臣弈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坐着刘景希的车出去,晚上又喝到烂醉回来。这种情况周而复始,又一次佟静回来时正好撞见周臣弈醉醺醺地从刘景希车上下来。
她赶忙上去搀扶一把,语气带着责备的问:“你怎么又喝醉了。”
喝醉了的周臣弈把头肆意地靠在她的颈间,温热的气息倾洒而出。
刘景希开了驾驶座的车门下来,俩人合力才把醉鬼扶上床。
一整天没开窗,房子里就更蒸炉一样让人觉得焖的发慌。
佟静开了窗户让夏风流通进来,一面问:“要喝水吗,我给你倒。”
“我还真有一点渴,麻烦你了。”刘景希稍微松了松领带,低头看了一眼黑沉房间里睡地像一头死猪的周臣弈,走出客厅细细打量起整个房间。
虽说还是那个破房子,但看起来似乎比上次来干净整洁很多,多了一丝生活的气息。窗帘换了,地上也铺上了地毯,刘景希接过佟静递过来的水杯后感叹果然家里还是有一个女人比较好,上次他想喝水,第一次见面的蔡顺成竟然三大五粗地就端来了一个吃饭的破碗,就连现在想起来也都有些倒胃口。
还是佟静先开的口:“你现在和张乔怎么样了,上次我在超市里碰到她,她还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咳。”意料外刘景希被呛了一下。
“我问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她也不说,现在她还好吗?”
刘景希擦嘴,掩饰地转开话题:“别说我的事了,说说你们俩吧,他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愿意呆在他身边?”
佟静反问他:“你是不是觉得特奇怪?”
刘景希发现佟静现在的问话技巧越来越高,一时连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我这个兄弟真有些可怜,以前做错什么你真的要多担待他。”两人独处后刘景希开始为周臣弈想尽各种好话:“他现在不一样了,要重新做人。”
“你们最近都在忙什么,他最近天天这样,身体迟早吃不消。”佟静说着指了指卧室的方向。
刘景希连忙澄清:“可不是我带坏他的,我也有劝过他面对那些大老板的时候别这么勇猛,但也没办法,他现在一个人出来单干,一路上又有那么多以前看不顺眼他的人出来想要弄死他,他现在这样也是强撑着。”
虽然佟静知道周臣弈是迟早要重新开始的,但绝对没想到曾经的周臣弈会有一天需要喝酒喝客户应酬,以前的他从来都不屑这样:“你们办了公司?”
“小公司,现在大多数资金都是我出的。”刘景希继续道:“但臣弈很上心,他会成功的,我想他有这么大转变一定是有你在背后激励他。”
佟静显然不相信刘景希嘴上的那套:“我什么都没做,他也没让我知道。”
“那……他肯定是想做出一点成绩出来才想让你知晓,你也知道他这个人自尊心有多强的,是你改变了他。”话是有七分假,但却也有三分真。刘景希现在确实是对佟静这个女人有了很大的改观。
一开始知道佟静和周臣弈走在一起的时候他非常不看好,他总觉得周臣弈这样成功的人士至少要有一个有智慧的女人在背后。
但他却忘了比起一个后智慧的女人一个有耐心的人却更适合于周臣弈。
刘景希走后佟静开了卧室的门要去看周臣弈怎么样了,却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倒在洗手间干呕起来,她赶紧去看他的情况,拿了毛巾给他整理污秽。
待到周臣弈又歪七扭八地倒在床上后才端来醒酒汤给他强灌下去,周臣弈又睡了一会意识才开始清醒一点,疲软地眯着眼睛问:“现在几点了。”
“一点多,你睡吧。”佟静擦了把他额前的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