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
“哦?”贺渊单手揽着她,另一只手端着酒杯问道,“不知美人有什么事?”
“妾是想问问昌德公府……”
贺渊一把推开怀里的人,也不顾她摔到了地上,贺渊把手里的酒杯往桌上一放,嘲讽的笑道:“本王没有想到,你真的有脸提此事。”
“王爷,”曲约素脸色一变,跪行到贺渊面前,伸手抱住他的腿道,“王爷,你救救妾的娘家吧,妾……”
“本王至始至终就没有把昌德公府看在眼里,”贺渊嗤笑一声,一脚踢开她,慢慢站起身道,“若不是见你眼睛有几分姿色,本王何需收你进府,不过一个妾,真把自己当成本王的心头宝了?”
说完,也不看被自己踢躺在地上的女人,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真是扫兴,看来还是东院的青柳识趣些。”
曲约素捂住被踢疼的胸口,艰难的坐起身,却只看到贺渊毫不犹豫走出去的背影,银色的月光洒在他的肩头,无端让人觉得多了几分冷意。
☆、82·曲梁落幕
曲家最终还是没有求到人帮忙;十六年前的事情虽已不可考;但是当初曲田氏产女后请过的太医还活着,他当初给曲田氏把过好几次脉,脉象均很平稳;毫无病弱之相,结果不过月余;曲田氏便病逝了,他心中存疑;所以这么多年还记得当初给曲田氏把脉一事。
这位太医的口供虽不能证明曲田氏就是被昌德公府害死的;但是结合曲田氏刚死,昌德公便急着迎新人梁氏,梁氏进府不足八月又产下龙凤胎,这一系列的巧合足以证明曲田氏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这事闹出,顿时是满堂哗然,这男人花心虽是道德败坏,但还不至于让人憎恶,但若是因为外面的女人残害假发之妻,那便真是人冠禽兽,人人喊打了。
庆德帝原本听闻端王妃与生父不和,还隐隐对端王妃有些许不满,但因为婚是自己赐下的,才不好发作。可是这事一出,庆德帝又看了一些昌德公府如何苛待嫡长女庶女的折子,才觉得自己这个二儿媳实在不容易。
他不由得对正给自己研磨的敬贵妃道:“原以为是个不敬父母的女子,不曾想竟是有着这般让人唏嘘的过往,幸而田卿家心系晚辈,处处照顾,不然咱们这个二儿媳怕是要换人了。”
敬贵妃也不去看那些奏折,只是道:“皇上您是不知道,珩儿媳妇是个极孝顺的,平日但凡得了什么新鲜的好玩的,就眼巴巴的给妾送进来,刚开始妾还嫌她孩子气,如今才知道,这孩子怕是把妾当成自己母亲,什么都惦记着妾。”说完,眼圈一红,“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昌德公府竟人心苛待,实在是太过狠心了。”
庆德帝被敬贵妃说得十分动容,伸手拍着她劝慰道:“如今你是她的婆婆,那就是她的母亲,她处处惦记着爱妃,一乃她为人孝顺,二乃因你待她亲近,不止她是好儿媳,你也是好婆婆,方才有这般亲近之像。”
敬贵妃被庆德帝劝得破涕而笑,正在这时,外面的太监来报,说是淑贵妃求见。
敬贵妃面露难色道:“既然妹妹有事求见皇上您,妾还是回避吧。”
“不用了,”庆德帝伸手拉着敬贵妃,不让她走,转头对传报的太监道,“告诉淑贵妃,说朕没有空闲,不见。”
“皇上……”敬贵妃还未说完,便被庆德帝打断了。
“爱妃来看看这幅画如何,”庆德帝打开一卷画,敬贵妃欣赏起来。
敬贵妃笑着上前几步,仔细端详后,点头赞赏道:“此幅画山水相交,天地广阔,画技出众不说,还能看出作画之人胸襟广阔。不知是何人所画,若是皇上能召此人入官场做事,定是国之栋梁。”
“哪里是什么国之栋梁,不过是朕闲暇时所作,”庆德帝自得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