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摆着公报私仇,我甩开头,屏蔽掉他。“八阿哥。”擒贼先擒王,我把有限的马屁集中火力拍到老八一个人的屁股上。“您雄才大略,英气逼人,襟怀恢廓,形象光辉,我一土鳖,就盼着哪天能出去见识见识,我就这末点爱好,您就满足我吧。”
老八垂眸,轻笑。“能得此番赞扬在下荣幸,不过此行路途遥远,险阻重重,恐怕……”
“我不怕!”
“但……”
“发誓绝对不拖累你们!”
一旁十四继续冷哼,嗤之以鼻。
老八沉默片刻,淡淡道:“如此,在下难再拒绝,明日寅时在城门口恭候。”
“太好了八阿哥,您真是位奇男子啊!”
老八嘴角抽搐了几下,险些无端端毁了那张温和的面具。“贝弟言重。”
“那明天见!”
“八哥!那小子……”
“行了十四弟,别拿孩子撒气,既然八哥都同意了就这么办。”
“九哥!”
“十四弟。”妖精攀上十四的肩,媚眼如丝。“拿来路上解闷也不错,不是吗?”
十四一窒,皱了皱眉终于消音。
我则一阵抽风,深谙世界上不合理的好处是拿不到的,要去蒙古就必须与狼共伍。
…………
我一夜未眠,生怕第二天睡过头错过了免费班车,天还未亮我早早起身,把写好的辞行信放在乐儿床头,简单的整理了些衣物就出发了。
经历了才知道,这趟路程对我来说的确路途遥远,险阻重重……
一日:
“罗贝,去前面打探离下个驿站还有多少路程。”十四命令。
“好的。”
“晚上光线昏暗别骑马了,以免伤人。”
“好的。”
但等我打听完回去一瞧,他们三个人连同四匹马居然一并消失,害我一晚蹲在人家门口风餐露食,第二天一醒来身边还有数个铜板来羞辱我。就在我准备挂三尺白凌了结残生的时候,一个莫名的路人甲跑来告诉我三个公子托口信,他们已经入住附近的酒楼。于是乎,我二话没说就把路人挂了上去。
又一日:
“罗贝,把马拉去马槽,我们先进客栈。”十四又命令。
“好的。”
结果几匹马折腾掉我半条命,等我到餐桌前,三个人渣正剔着牙,留给我的就那么几根黄中泛青的野菜条儿。
于是那天,我度过了我第九顿菜汤泡饭。
还有一日:
“贝儿,我有些要事,你去门口守着。”妖精好整以暇地靠到软塌上,一副懒散地表情。
大白天信口雌黄就不怕天打雷劈?“九公子办要事又何需在怡红楼。”我生平第一次近距离目击活生生的*,心儿悖悖寒。
只见一左一右两个仅以轻纱裹体的艳丽女子为他扇着扇子,蜷在他怀里的女子巧笑倩兮的送上剥好的冰镇葡萄,他张嘴含住,有意轻咬住女子葱玉般的指尖,女子面颊霎时绯红,急忙抽出手来娇柔做作的敲打他的前胸。
我一翻干呕。“九公子是出来购药材的,所以希望……”
“晚上很容易把贝儿当作女儿家呢。”他眯起妖娆*的凤眼,意味深长 。
我嘎然,恭敬的一鞠躬。“小人在外面恭候,望公子尽兴。”
然后里面翻云覆雨,争城夺地打得火热,可怜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在外面值班干通宵,一边要躲闪那些喜欢动手动脚的女人,一边还要念佛经来过滤不断传入耳中的惊天动地,此起彼伏。
就在第N次上眼撞击下皮时,妖精才理着衣襟人模人样的走出来,道貌岸然道。“蛤蚧真是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