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树林中,几个灰衣人正围着白袍年青人的尸体。“难道是灵逍来了硬手。事情败露了?”一个脸sèyīn冷,同样生着毒蛇般双目的人自言自语。
客栈中密会白袍年青人的麻脸大汉摇了摇头:“灵逍一向不太注意这边,咱们才特意选了青木城动手,还有胡老七他们怎么都不见了。”
“难道是他们杀了三弟?”不过他随即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啊,咱们都是和灵逍不共戴天。他们没道理对三弟动手啊。”
他看向那脸sèyīn冷的人:“大哥,你说会不会是姓陈的身上有什么财物,他们起了别的心思?”
冷脸的大哥细细看了看白袍年青人的尸体,伸手过去比了比:“不可能,马车上没有什么翻过的痕迹,而且姓陈的就是一个普通杂役长老,根本不可能身上带着什么奇珍宝物。”
他抬头看着麻脸大汉:“三弟身上的伤很奇怪,从头至胸被切了一道伤口。后背还插着一把刀,明显是两人所为,这随便哪一下都足以致命,没必要再补上一下啊。”
地上仰面倒着的白袍年青人上身**,额头至小腹有一条切口,颜sè很淡几乎看不出来,却深深入肉,伤口干巴巴的,就象原本长在身上一样,没有一丝鲜血流出。
“有这样修为的人,怎么会和人联手对付三弟?”所有灰衣人都是迷惑不已。
“咱们先埋了三弟,再打探一下胡老七等人的行迹。”被称做大哥的yīn冷男人狠狠说道“还有灵逍,咱们就在这附近等着,来一个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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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老屠户现外出归来后的小刀有了一些变化。虽然他还是对小刀描述的一切将信将疑,也明白这一趟的经历确实带给小刀很大的冲击。
小刀每天除了杀猪卖肉,就是翻看那本从白袍年青人身上拿来的《金刚练体》,正如老屠户猜测的那样,他的内心确实在生着转变。
他现在世上居然有如此之多的未知领域,自己父子两人cao劳一世也未必赚到十万两,蓝四爷却挥手间赠了自己同等价值的仙晶,除了那份同情与共鸣,还蕴藏着以前根本无法想象的财富与实力。
一个只有自己肩膀高的红衣童子,弹指间就把在自己眼中无可匹敌的几名灰衣匪人放了焰火。就算他现在已经知道红衣童子绝不是个小孩儿,也是依然震憾。
还有那些在街上看到的各式各样的闪亮宝石,奇异玩物。小刀明明觉得这一切都离自己是那么遥远,却又千真万确地出现在他眼前。
这种反差让他产生了闯入那个未知世界的念头,每天翻看那本破书也是希望着能从中学到一点什么,来拉近自己与那些人的距离。
接下来的rì子,小刀每天都早起一会儿,在院子里按着破书上所画的人形,做出一个个古怪动作。
开始老屠户还说上几句闲话,后来见怪不怪,由着小刀自己折腾了。
半月后,王叔一手提着酒葫芦,在小刀的肉案前买了块五花肉,就象忘了十几天前生的事。付了钱刚转身要走时,却被终于下定决心的小刀叫住。
“王叔,我想和你学刀。”
王叔慢慢回头看了看他,确实自己没有听错,回身走到肉案前低声说:“小子,你王叔那天是吹牛,就算年轻时我也干不过那家伙。那一下是拼了老命歪打正着。”
小刀坚决的说:“那我也要学。”
王叔看了看他:“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是学了我这几下去和人动手,肯定得让人砍了,你爹不找我拼命才怪。”
小刀摇了摇头:“我不是想和人动手,就是想学点东西。”
王叔一乐:“那你每次来,都得给我拎一条五花肉。”
小刀高兴的叫道:“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