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有这么多仙晶,也一定要选些珍贵材料,为自己好好做身中意的衣服。”
刑护卫心中不以为然,暗道:“什么衣服穿在身上还不是一样?”嘴上却说:“看来两位倒是这位客人的知己。”
那名黑衣人取了衣物一路快步疾行,穿镇而出经过一片弯弯绕绕的树林,行出数十里到了另一处小镇,他进了一家客栈,急匆匆进到客房里,迫不及待抖开包袱取出那套衣服,上下好好打量,轻轻伸手抚摸了一会儿,甚是满意连连点头。
他取下了头上黑纱斗笠露出一张苍老的脸,显然己经年纪不小。在屋内绕了几圈后,他又把那套衣服拿在身前比量了一番。伸手正要解开扣子换上新衣之际,窗外的天空中却猛然亮起一道金sè的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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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农夫打扮的jing壮汉子背着一捆树枝正踏入家门,看到白苍苍的老妇满脸微笑迎了上来,背柴汉子面带微笑正要说话,眼神却被老娘侧后方那道金sè的焰火吸引过去。他回手把沉重的柴担放下,神情温和无比:“娘,这几天我还得进城帮工,您自个儿在家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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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小镇中,数名妇人正围着一个肩挑担子的货郎挑选胭脂水粉。看到远处的金sè焰火她们齐声惊叫抬头观望,待到烟火消散再回身时,一直笑吟吟的货郎已经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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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普通的乡间老汉拄着锄头站在自家田前休息,望着眼前绿油油的庄稼似是在盘算今年的收成,对天边闪过的金sè烟火视而不见。他身后的一棵大树上却跳下一个赤着上身的青年,脸上表情兴奋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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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是男人还是女人。”鲁英达迎着小刀的错愕表情高声叫道:“先说你自己的事儿,你到底是不是有毛病?”
“人家让你下跪你就跪?放着一大帮人在洞里修练,就你一个人在外面守了三天三夜?不管认不认识你上来都递块肉?别人要寻仇你东拦西拦的多管闲事还不算,刚才他们明明没赶你走,你非得自己追着上来?”鲁英达把这些天小刀的所作所为一一列举,套着软甲的手在小刀脸前晃来晃去,眼看着就要点到小刀鼻子上。
小刀被问得目瞪口呆,他一边向后仰头躲开鲁英达点来的手指,自己手上却还得不停转动着不争在前面抵挡绿光,样子看起来很是滑稽。
“鲁……姑娘,我也没觉得这些事儿哪里做的不对啊。”小刀侧眼衡量着面前的形势,陪着笑脸道:“就算你真想问,现在也不是时候,咱们是不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要不我一边走一边慢慢给你解释?”
鲁英达这些天一直憋着不吭声,话说出口才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份。但是还硬着声音道:“好,那就听听你怎么说,我可不想和一个傻子死在这里。”
两人一前一后继续前行,小刀在心里回想了一下刚刚鲁英达的问题:“几年前,我爹得了重病,整天躺在床上,镇上王先生看了也没有办法。”鲁英达听着这和自己刚才问的好象没什么关系,却也没有打断默默跟在后面,听着小刀把圆明与蓝四先后赠了一块中品仙晶的事情简要说完。
“那位大师与蓝四爷与我素不相识,为了我爹的命都能慨然相助。高师兄与我同门学艺,一路上对我又颇为照顾,如果那人能信守诺言,为了他的xing命,我跪上一跪又算得了什么?”
第一三五章 根源所在
小刀平常又诚恳的讲述完自己下跪的原因,顿了一下接着道:“至于修练的事,是因为对我来说,守在洞口和坐在洞里并没什么两样儿,就算我在洞口站着,也是一样在修练。”
刚才还觉得他有几分道理的鲁英达听到这里哼了一声:“说大话也要有个限度,你知不知道修练到什么境界才能领悟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