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内,这个组织的主要成员,就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杀。”…;
“一个接着一个被杀?不是只有一个田时鸣么?怎么叫一个接着一个?”陈争问。
“你既然不是凶手,又怎么知道田时鸣死了?”
“当然是报纸,你难道不看报的么?”陈争微微一笑。
“呃……”黄sir本来还以为抓住了陈争的小辫子,可被陈争一句话就说的无言以对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既然我都愿意协助警方了,你是不是也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又有什么人死了?”陈争问。
“昨天晚上是田时鸣死了。”黄sir说道:“而今天又发生了一起命案,是下午时有人报案,在香岗北区打鼓岭的一个偏僻山上,发现了两具尸首,死亡时间是在上午十点左右,其中一具尸体也是你的笔录中提到过的刑无克,另外一人,是邓子坤身边的江门仔。”
“哦。”陈争点了点头。
其实这点也并不意外,陈争昨天逼问田时鸣所有行骗的细节,其中自然也包括他们对邓子坤行骗的详细过程。
这些内容全都给了报社,报社可不管这群骗子的死活,事无巨细,全都登了出来。
邓子坤发现了这些内容,又怎么会再信任刑无克和江门仔?
不过开始陈争以为江门仔恐怕不好跑,但刑无克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被抓到吧。
却没料到这群骗子作茧自缚,江门仔之前为了博得邓子坤的信任,故意建议邓子坤把刑无克软禁起来,结果这一下两个人也全都没了命。
陈争微笑点头,这两个人也是该死,还好死的两个人不是老鹞和老三,要不然自己的密码和钥匙就不好找了。
“怎么,陈争先生听说这两起命案不觉得吃惊?我看你的表情,怎么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呢?”
“那是因为我比较淡定。”陈争笑了笑,又问:“黄警官,你不是怀疑这件事和我有关吧?”
“我当然怀疑,隐门行骗,几十年内都十分隐秘,可却因为刚刚得罪你,就被人搞到覆灭,陈争先生,你不觉得这太过巧合了么?”
“你想听实话?”陈争继续笑着说。
“当然。”
“我不觉得有什么巧合,而且巧合又不犯法,相反我觉得隐门几十年内相安无事,那是因为你们警察很废物的缘故。”
“你!”黄sir大怒:“陈争先生,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我也猜的出来。我虽然现在不能拿你怎么样,但你不要以为你做过的事情。我们警方查不出来。要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放心,我一定钉死你。总有一天要将你缉拿归案!”
说罢站起身来;“告辞了。”
“等等。”陈争忽然叫住了他。
“怎么?”
“黄警官,我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陈争想了想说:“如果你知道有一个人,罪大恶极,可你却没有充足的证据,不能将它绳之以法。你会怎么做?”
“怎么做?”黄sir想了想:“我会继续寻找证据。”
“可你如果几十年也找不到抓他的证据呢?而且有些证据,如果你不用一些非常手段,你永远也得不到,你会怎么做?”
黄sir正色答道:“就算我永远也找不到证据,我也不会采用非法手段去取得证据。更不会滥用私刑!因为我是执法者,我无权判别人有罪,我只负责搜集证据并且抓人,有罪没有罪。那是法官才说的算。”…;
陈争点了点头。看得出来,这个黄sir还是颇有正气。
“假设有一个恶人,”陈争缓缓说道:“他第一次害人的时候,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