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地辛苦。回到家便因为风寒纷纷病倒。果然应了秦熙那句话。老太太立刻要求秀云将秦浅接回二房跟着哥哥们一并修养。二老太太身子本来就差。若是跟着染上了风寒反倒要糟了。
二老太太并没有坚持。同意了直接将秦浅接到二房养病。她只是第一天地时候过去看了秦浅一次。和秦浅单独说了半天之后便出来了。之后便没有出过西院。也不提什么时候将秦浅接回去。
秦家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地八卦了。所有地碎嘴婆子都纷纷猜测是不是因为二老太太一早就不满秦浅。才会在这种时候顺势不让她回去。二房不断传出来流言。说秦浅娇气跋扈。又喜欢钻牛角尖。二老太太早就不喜欢她。但是因为老太太地面子。没办法推辞。如今总算是有了借口。便再不会提让秦浅过去。又有人翻起旧账。说原本二老太太就是要孙蕙去地。秦浅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才会临时换了人。孙蕙本就无父无母。在家中更是最适合去西院地人。孙蕙几次当众驳斥这种说法。还因为这事儿。将自己地一个丫头罚在门口跪了一天。众人又开始纷纷夸奖孙蕙得体大度。不斤斤计较。孙蕙受不住。索性去二房专门跟三个兄妹道了歉。除了必要地请安。其余时间都闭门不出。
秦焘因为这个第一次和家中地下人们起了冲突。他本是因为听到婆子们在廊子里瞎说。气不过推了一个老嬷嬷。结果那老嬷嬷年纪大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将腰闪了。这事差点闹到老太太那里去。被秀云拦下了。说是一个爷跟婆子较劲说去让人笑话。只是罚了那婆子地月钱。又训了她一顿便罢了。
偏那婆子是家中地老人,下人中迅速传开,三少爷蛮横无理任性霸道,之前的随和有趣都不过是伪装,如今觉得自己跟王爷家的孩子共患难过,得意忘形便谁都瞧不上了,这话传到家中大人的耳朵里又是一番滋味,秦焘被秦柏叫过去狠狠的教训,秦焘却并没有安静听训,居然还顶了嘴,秦柏大怒之下将秦焘打了一顿,秀云又是哭求又是扑在秦焘身上拦着不让打,这才让秦柏罢了,被打了几下的秦焘看着身边泪人儿似的秀云,一口血吐出来,昏了过去。
秀云慌了神,赶紧请了大夫来瞧,大夫说倒是没什么,那几下也并没多重,只是之前的伤寒还没有完全养好,便又开始喝酒,他又有不痛快,郁结在心里,如今吐血也不过是一时恼恨交集,发散了出来,却是要好好调理才不会落下病根,秀云跟着便让奔月每天看着秦焘不许碰酒,又说病好之前也不许他出门,秦焘不愿意,秀云哭着对他反复唠叨,年轻时不注意,等年纪大了有他受的,她说着这个想起自己,又是眼泪汪汪的,秦焘怕了秀云的眼泪,这才不情不愿地每日里跟秦浅做伴,见了奔月更是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能躲变躲。
秦焘这么一病,终于惊动了老太太,老太太将秦柏叫过去大骂一顿,又让刘嬷嬷主持收拾了二房说闲话的仆人,她并没有大骂秀云,只是指桑骂槐的说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就是不心疼云云,秀云心力交瘁,只剩下捂着脸哭的份,还是病重的秦焘勉强起身维护,才让老太太住了口,老太太见着秀云和秦焘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觉得碍眼,却也不好说什么,便过去西厢看了一眼秦浅,让她好生将养,不要听那些浑人乱说,秦浅那时候正是不大好,又在发烧,昏昏沉沉的点头应了,便又睡去了,老太太看着秦浅,叹了口气,离开了。
孙蕙这次却不像以往,并不敢对秦焘的病情多么的关注,照她说,这事本就是她该回避,不然又让那些无事的人有的嚼,秦焘听了也觉得有理,便不觉得难过,反倒更加佩服孙蕙,在秦浅和秦熙面前更是对她赞不绝口。
虽是这么说,孙蕙也会偶尔过去看看,头几次去的时候,看着病中的秦焘和秦浅又哭得眼都睁不开,秦焘和秦浅反倒要劝她别伤心,她几次对秦浅道歉说当初自己应该留下才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