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般轻易的替你二叔洗清掉那些真正的罪名吗?”
“杜大人,本官以为,韩霜之罪证据确凿,理当重判!而韩家不但伙同韩霜一起非法牟利,而且恶意诬陷、包藏祸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当与韩霜一并严处,以儆效尤!”
姓闵的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很快便向杜大人清数着韩家老二以及整个韩家的罪名,当即便如同已经定了案似的,请杜大人示下。毫不犹豫。
看到这样的情形,杜大人虽并不会真按那姓闵的所言当下结案,不过却也颇为正色的朝韩江雪道:“韩小姐,你现在还有什么事要说?”
先前韩家家主曾说过。淮州那批物资之事韩江雪最是清楚。所以杜大人自才做此一问,并没有忽视掉韩江雪的存在。
“多谢杜大人,民女的确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可惜先前还没来得及便被闵大人一番神探似的推理,莫名其妙便得出来的结论给打断掉了。”
韩江雪笑了笑道:“民女当真不知道,原来闵大人素来便是如此审案的,放着先前那么多的证据视而不见,仅凭着他的猜测与推断便可以直接定性结案的。”
“韩江雪。你休得血口喷人!”闵大人一张老脸可是难看到了极点,像他这样的人何时当众被一个黄毛丫头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妥落过。
“血口喷什么人。你身为朝廷命官,说起话来跟放屁一样,一点事实依据都不用讲的还不让别人说了?”
一旁的韩敬可是实在受不了这个狗屁不如的钦差,当下便嘲讽道:“还钦差大臣呢,东明的律法连我都比你清楚,有没有罪得讲实实在在的证据,得能够服得了所有人,不是你一句证据确凿它就真确凿了的!你还有脸在这里本官以为本官以为!你以为谁有罪谁就有罪了?你以为你是谁呀?就算现在皇上来了那也得看证据,哪里跟你一样张口以为闭口以为,还真以为你比皇上都大了吗?”
韩敬可是憋了好久了,抓着姓闵的话柄却是劈头盖脸的骂了起来。
话虽然难听得要命,又极显粗俗,可是却又都占着理上,偏偏还将皇上给扯出来做大旗,这可是让那姓闵的几乎快气得半死。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姓闵的就算是再恼火,再想找韩敬的麻烦,但杜大人也只是出声稍微示意韩敬注意说辞,并没有因此而降什么罪来。
姓闵的再不服气也没那个骨气当场与杜大人翻脸,更别说他总不至于再让韩敬给他扣上一个冒犯皇上的大罪。
“好!本官不与你们做这些口舌之争,既然你们说本官所提的各种证据都不算证据,不能让你们心服口服,那本官今日倒是要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们到底能够拿出什么可以让人心服口服的证据出来!”
闵大人憋着一张臭脸,冲着韩江雪说:“莫再耽误功夫了,你若再拿不出正儿八经的东西出来说道的话,那么本官自然得请杜大人清肃公堂,惩处那些恶意搅乱公堂秩序之辈!”
“行了闵大人,你别再这里时不时的插话打断了,不是你总在这里多嘴说三道四的打扰我妹妹,我妹妹早就把一切都弄清楚了!”韩敬白了姓闵的一眼,再次回敬了过去。
“你……”
“肃静!”
杜大人这会自然不会再由着他们去吵,一拍惊堂木,当即阻止了双方再次可能出现的争执,转而警告闵大人与韩敬都不可再随意插话。而后示意韩江发可以说重要之事,不必担心再被人打断。
看着闵大人这会已经被兄长气得快要吐血,韩江雪心情好笑不已,不过,光是让人气得吐血可还不够,这姓闵的如此算计于二叔还有韩家,她又怎么可能不好好“回报”一番?
反正这姓闵的上窜下跳得也差不多了,让人家显摆了这么久,如今也是到了收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