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被困在那个牢笼之中,更不会有今天这样的随心所欲。”
“若是郡王妃不嫌弃,可唤我名字就是,我也唤你无忧可好?”墨白尘依然笑的儒雅翩翩,视线落在女子眼底一闪而逝的的痛楚时,笑容却是有些淡去了几分,眼中也不自觉又染上几分关心,却被很好的掩饰了过去。
“不过是个名字而已,你想怎么唤,都随你。”洛无忧淡淡的回了一句,心脏因着那容郡王三个字,而狠狠的抽疼许久。
却最终被那女子给强行的压了下去,她扯起一抹笑:“对了,梦月呢?此次可有随白尘一块儿来?想来这次事情得已解决,她应当是最开心的了。白尘应该是去接梦月公主,而后顺便转道来的秦都吧?”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无忧。”墨白尘笑了笑,声音里却染上了几分的无奈和惆然:“不过梦月那丫头,却是一言难尽……”
“哦,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若无忧想知道,不若先喝了药,我再慢慢告诉你。”墨白尘将手中的托盏放在一旁,将那药碗递给了洛无忧:“这是我身边的御医开得治风寒的汤药,此刻已然不烫,良药苦口却也得趁热喝才是。”
“多谢。”
洛无忧也未矫情,直接端过那药碗一饮而尽,药的确很苦,可再苦又怎苦得过那颗堪比黄莲的心?将药碗递还,她道:“看白尘的样子,莫不是,梦月她打算留在北宫了?”
“差不多吧,只是我却并不看好梦月的决定,如今想来,也不知道我当初送她前往北宫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墨白尘将药碗放下,淡淡的回,眉宇间亦自然染上了几分忧色。
他本派了人前去北宫接梦月转回,可他在南齐等来的只她一封信,说她已对北帝动情,要留在北宫之中。对于北帝君惊澜,他的感觉很复杂,可由衷来说她并不看好梦月的选择。
是以才亲自去了北越,然梦月的态度却很坚决,这一次竟是连他这个皇兄的话也听不进去了。这让墨白尘心下有担忧却又多有怅然,这才决定趁机转道大秦来看看容狄和洛无忧他。岂知才入城,却就遇到了洛无忧昏倒在雪地里。
说来,倒也是巧,就不知她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竟是吐了血?
“原来竟是如此么?”
洛无忧听完颇有些恍然和感慨:“其实墨帝也不必过于担忧,不管如何这都是梦月自己的选择不是么?或者这才是她想要的,说不定有一天,她真的能走进去也说不定。未来的事谁又能说得清?”
不管结果是苦是甜,那都是自己的选择,都得受着。就如同她自己。不也是如此么?即使到最后,是背叛,是利用,是棋子,可这也者是她自己选择的,怨不得天,也尤不得人。
“但愿吧,对了无忧你,怎么会昏倒?我已派人去了容王府里报讯,想来一会儿郡王就会过来了。”墨白尘有些犹豫的说了一句。她现在是容郡王妃也是大秦的太子妃,给容狄传讯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不知为何看到女子冷清的脸庞,他总是有种错觉,好像自己报讯之举似乎有些轻率了,她,好像并不想回去容王府?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莫不是小俩口吵架了?想想这倒也不奇怪,牙齿还难免和嘴唇有个磕磕碰碰的。
更何况是人呢?
洛无忧只滞了片刻,便自笑回:“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否则说不定我当真的露宿雪地被冻成冰块雪人儿了,说不得到时候我还真会大病一场。生病的滋味儿一点儿都不好受,我可不想尝试。”
没人想生病,她自也也不想的。
当然,她现在也一点不想回容王府,可墨白尘所为也并没有错。况且那里她迟早还是要回去的,有些事也不可能一直的逃避。逃避也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想想她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