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突然之间紧张起来,晁的一方也绷紧了脸,一时剑拔弩张的样子。
“哟!”闻着大伙正浓的火药味儿,晁天王赶紧打完场,解释道:“宋县长莫怪,他叫钟书童,武夫出身,一向鲁莽,说话不懂分寸。其实嘛,我们没什么别的意思,我们只是好奇,宋县长既然能让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县发生举足轻重的变化,又把那些贪官污吏、酒囊饭袋如数捉获,怎么却仍然和天宫内的恶人头领来往呢?”
宋常贵看住晁天王,心里划过一阵阵凉意,说:“晁大哥你误会小弟了,小弟我何德何能改变偌大一个县城呢,全是当地百姓的功劳。而天宫的事情、、、、、”宋常贵瞄了晁天王一眼,低下头抱拳道歉:“但是我对晁大哥你可是一无所知,请恕在下实在是无可奉告。”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不瞒你说,我现在是民主党派的代表。我身后的这些都是我的得力干将。如今,我们和工人党势成水火,在国内我们没有容身之地,但是海外国外,我们已经得到了大量侨乡同胞的支持,我们决心要把工人党的恶棍铲除,把国家建设成为一个真正民主共和的地方。”
“哦,那晁大哥你难道是想拉我入伙?!”
“哼,我还不知道你是不是奸的呢,赶紧回答大哥的说话,你到底和天宫那些混账有什么关系!”钟书童抢着说。
“哦呵呵,我跟他们没有关系,只是梅穹县发生了那么多变化,他们请我进去,查了我一下罢了。”
“他们查出了什么了吗?”
“哈哈哈,你们都太看得起我宋某人啦,天宫内的那些大官已经肯定了我只是个小人物,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好,好啊,哈哈哈,那宋县长是否愿意跟我们离开,共造大业!”
“那我县里的百姓怎么办?”
“那就只好让他们各安天命了,你保得了他们一时,保不住他们一辈子!”
“做人岂能如此!”
“怎么不可如此!我不怕给你说,他们这样的人,真不值得你如此为他们卖命。今天你帮了他们,他们受惠于你,当然会赞颂你几句;倘若他日你落难,那些麻木不仁的家伙,又会有谁肯为你说话!”
“那你说,百姓,该当如何面对。”
“百姓者,愚民也,千百年来的封建奴才思想深如骨髓,无药可救,他们自私,他们之利,只知道金钱和权力,只会为人所用,谁能捉住了他们的贪欲,谁就能随意操控他们!今天,是工人党把持着他们,利用着他们。只要我做点文章,挑起他们更大的**,那么形势就会反过来,到其时,他们就会转而投靠我们,如此一来就会轮到我们民主党利用百姓,那么,工人党便再也无力回天,等着倒台吧!”
听着晁天王激动地说完,宋常贵好久才吐出几个字,说:“那你和那些工人党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等到我们掌权,到时候,我们就能重修法案,重整秩序。就可以造就一个人人平等,人人当家做主,公平公正的社会!人人有屋住,人人有书读,人人有工作,人人有福享。”
“我没记错的话,工人党当初想要把前王朝推翻那时也是说这些来拉拢人心的,当他们掌权后,结果又如何呢。呵呵,我可没有晁大哥那样的远大志向,我只想尽可能让我那个梅穹小县的百姓都能吃得饱穿得暖就好了,哪怕只有我一人在努力,但是我也无愧于心,对得住天地。”
“宋县长,说得有点过分了!”
“不,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了!”说着,宋常贵带着秦丽琼转身离开了。
晁天王那边的人马当即骂咧起来,然,晁天王只是摇摇头,手一摆,众人便散了。
一路上,宋常贵反复思量着晁天王的说话:‘今天你帮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