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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子有心想要提醒熊治注意些,但是熊治正和夏芸聊在兴头上,根本就不曾留意他这个做师傅的表情,这让逍遥子一时间也只能是徒呼奈何了原本逍遥子很担心熊治说道高兴时漏了嘴,将自己的身份和与他之间的关系都泄露出去。
可是细听了一阵子后,他就安心了因为熊治在和夏芸畅谈时,都是在说这雁荡湖的景致,以及这几天路中途骑马游历时的心情。
一旦有涉及到自己时,熊治就会思索一阵,才小心回答夏芸一见自己但凡问及到与身旁坐着的这位名叫严正的儒生相关问题时,熊治总会沉吟一阵再说。
在夏芸想来,这恰恰证明了熊治对严正不熟。
这就说明方才严正的那番自我介绍,应该是真得了。
所以聊到后面,夏芸就再也不去提及一旁坐着的逍遥子了逍遥子到落得个清净自在,这到好了他从旁去细细观察第二次遇见的夏芸水绿色绫罗剪裁的衣襟,虽然遮住了夏芸曼妙躯体但却藏不住玲珑躯体中散发的蓬勃朝气脖颈修长白皙,挑起了夏芸写满高傲的螓首其上一张俏脸迷人,彰显着青春无忌的面容上洋溢着的是动人心魄的笑容峨眉淡扫疏密有致、粗细正好,不长不短的恰好掩住了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眸美眸盼顾间,星彩四溢,温情无限琼鼻俏挺、朱唇一点、贝齿隐现、如温玉般的精致下颌圆润有致。。。
当真是巧笑下令风月失色,盼顾间让百花含羞似这等绝色明艳的女子,让逍遥子是暗自感叹不已“看来这回,这黑小子怕是要动情丝了。。。”
眼见得天色已晚,酒桌上坐着的三个人,已经从烈日当空的正午,直坐到日落西山的掌灯时分一旁的堂倌也是纳闷,那个白衣的儒生就会喝酒,而那两个年纪相仿的青年男女,则不知道哪来的许多闲言碎语,竟然这么能聊如今这雁荡楼中的客人大都散去了,唯有这张酒桌上的三人,依旧是意犹未尽“啊。。。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逍遥子酒兴正浓!
他一手抱着个酒坛子,一边吟诵着诗文,一边站起身来扫视着此时已经略显空荡的大厅“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堂倌呢。。。小二哥。。。你快来快来。。。给我拿酒去。。。”
逍遥子巡视着空荡的大厅,一眼看到了一旁站着的堂倌。
“给我拿酒去。。。”
逍遥子一把将酒桌上放着的那个装满了银元宝和银票的包裹抓起来,他大喊了一句,反手就将那包裹甩向了堂倌“呵呵。。。客官哦!您已经醉了。。。”
堂倌慌忙接过了扔来的包裹,他当然知道这里面包的是什么。
堂倌一边将包裹小心翼翼地放回到酒桌上,一边想劝慰逍遥子不要在饮了“醉。。。你敢说本公子醉了。。。嗨。。。你是怕本公子少了你的酒钱吧。。。难道这包包里没有银子么。。。哈哈哈。。。”
逍遥子放声大笑道“会须一饮三百杯啊。。。本公子今日那里喝足了三百杯呢?”
逍遥子一点酒桌旁的熊治和夏芸,又吟诵道“熊夫子、夏丘生、将进酒、杯莫停。。。”逍遥子再扭头看着一旁的堂倌,一把抓着他的手,唱道“与君歌一曲,请君去把酒坛搬。。。你。。。去给本公子拿酒去。。。”
“堂倌。。。你再去取一坛来啊!我们又不会少了你的酒钱。。。”
夏芸见逍遥子发着酒疯的摸样,倒是别有一番情趣而逍遥子方才一番看似放浪形骸的疯言,实是在巡视着雁荡楼大厅内尚未离去的客人此时的雁荡楼大厅中,除了他们这一桌外,就仅剩下三桌酒客了而最让逍遥子留意的那位身着黄衫的儒生,早就离去多时了。
但是来至凉州府的三名悍匪,则依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