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身衣衫尚未晾干,现还挂在外面晾晒呢,朋友若要,那我也给你取来。。。”
“那就不用了。。。”熊治回了一句,将那小包裹接下。
朱放又道“我观朋友状况,应该是个会家子,呵呵。。。在下自幼受父辈熏陶,也喜欢舞刀弄剑,习得几招粗浅剑法。。。”
“在下在这登州府地域里闯荡了十余年,被此地的武林朋友们送了个追云剑的名号。。。”
“朋友若愿意,我俩就交个朋友,也可相互切磋下武技啊。。。”
熊治打开那小包裹一面翻看,一面随口应道“那好。。。那好。。。得空了在下再向恩公讨教吧。。。”
应付着朱放之言,熊治却将那小包裹中的物件全看了个遍。
那小包裹中除了包着几锭大银和一些旅途必备的小物件外,就只有一块木牌了。
取那木牌仔细一看,其上刻着几行小字:密、东墙根,左三步,上一步。。。
盯视着木牌上所刻小字,熊治的思绪便急速翻涌而起。。。
熊治想努力回想起这段时间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然而熊治仅能将自己被押入上三门囚牢前之事记得清楚。
从自己听闻刘斌所说的种种隐秘令自己发狂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甚清晰了。
不过熊治是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是被清虚子给放进一辆马车里的,随后则被抛进河水中了。
至于是因何被抛进河中,熊治却不晓得。
虽不知晓,可熊治是大致记得当时似乎是听见清虚子于人争论之语。
熊治由此而推断的出:
自己乘坐的马车落水,那一定是自己和清虚子遭遇了别人的追杀所致得。。。
想到这、熊治自是担心起大哥清虚子来了。
眼望着朱放,熊治焦急地询问道“恩公。。。您在江水中救起在下时,可还见到有旁人与我在一起吗?”
朱放微微一摇头,肯定地回复道“当时松江里只你一人,而再无旁人了。。。”
“看朋友焦躁,在下也正有疑问呢。。。”犹疑了片刻后,朱放小心地道“我救起朋友时,发现朋友是被人绑在一张座椅上的。。。”
“而且你身上的几处穴道居然也是被人禁锢的。。。”
“当时你身体内气机流动异常,好似十分混乱。。。”
“在下替你解了被禁锢的穴道,又用了些平抑心智的药材煎汤给你灌下。。。”
“在下也是不解,朋友不会是遭遇了什么不测之事,被人抛入江水里的吧。。。”
熊治听朱放此言是默不作声。
因为熊治自己也不能肯定自己和清虚子遇到了什么。
沉思良久后,朱放轻声道“看朋友心神不宁,你是否还有旁人同行啊?朋友既是顺流而下的,想必落水之地应该是在松江上游的某处了。。。”
“而溯江往上十余里处却有一条通往中州府去的山路。。。”
“在下判断,你若和朋友遭遇不测,那就一定是在那里了。。。”
听了朱放此言,熊治是身躯一颤!
熊治明白,朱放所言的山路,应该是自己和清虚子遭遇事件的地点。
望着朱放,熊治轻声道“恩公可是对此地十分熟悉?能否领着在下去找寻一番啊?”
“啊。。。在下是生于此地之人,对这里当然是熟悉得很!”朱放上下打量了熊治一阵,随即说道“只不过朋友身体有些虚弱,如今这天色已过午时,山里又黑的早!是否等将养一晚,明日再去啊?”
熊治一听说朱放同意,那人只一蹦便跃下了卧榻。
将手中的小包裹往腰间一系,熊治焦急地道“恩公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