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慢吞吞的走路姿势,却是笑了起来,笑的好骄傲,笑的好……欠扁!
她嘀咕着:“你一点也不疼我了。”
“要不我背你?”
“不要!”她猜得到,昨晚桃苑的人都听得到他们的激烈,若她现在让他背着走,那更是落实他们的所作所为,虽然……不用落实也很明显。
她吸了口气,强装自己没有任何问题,一鼓作气的走出桃苑。陆洵看着她的背影挑了下眉。
就在他正欲追上她时,向一从书房跑了出来。“公子,公子不好了,书房被人翻过。”
陆洵神色一凛,转身立刻走进书房。
他锐利的目光四处扫视一番,很轻易的便知明面上的东西并未少什么。他立刻去到书桌前打开抽屉。
见到里头的画轴被洗劫一空,他眸子一眯,立刻从腰间拿出钥匙,依次打开下头的柜子,见到里面堆积起来的画轴还在,他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画了十年,又怎会只有一个抽屉藏着。
只是,谁偷了他的画?
轩辕门子?
这时,殷离娇忍着酸痛走进来,问道:“怎么了?”
他立刻将柜子锁上,抽屉关上,淡道:“没什么。”心里却是想着,以轩辕门子的心思,偷了这些画该是会毁掉,现在去找人家要怕是也来不及。
他暗地里咬了咬牙,誓要让那轩辕门子好看。
殷离娇打量着朝她走过来的陆洵,蹙眉道:“你有事瞒着我?”想到他打开了装画的抽屉,便继续问道:“与那些画有关?那些画我都已经看过了,有什么不好说的?”
陆洵过去就牵着她的手朝外走,关于画的事情,他就是只字不提。
她撅了撅嘴,道了句:“装神秘!”
“身子不疼了,腿不酸了?”他侧头看她,“要不,我们来一次再走,嗯?”说着,他漂亮的眼眸中立刻划过一道危险的幽光。
其实,每每看到她这纠结的走姿,就等于是在提醒他昨晚他们所做之事的一幕一幕究竟有多激烈,多蚀骨。
想想他就想再把她拉回房间。
不过他若真的这么做,她定是得跟他翻脸。何况,他也再难舍得继续摧残她的身子骨。
殷离娇听到他的话,立刻甩开他的手就朝外走,气呼呼的嘀咕着:“嫁给一个武将真不如嫁给一个文人。”武将太让人难以招架了。
陆洵闻言,抿了抿嘴,快步越过她就朝外走。
她诧异的看着他的背影。
这是……生气了?
她一边跟上他,一边想着他生气的可能原由。唯一想到的便是他是武将,陆奕是文官,而陆洵向来最介意的就是她与陆奕有纠缠。
莫不是他觉得她这话有她喜欢陆奕那一款人的意思?
小气!
马车上,陆洵始终垂着眼帘,未与她说话。
她推了推他,不得不服软。“喂!我那话只是随口说的,你莫计较。”
“嗯!”
“我只是有些受不了你的……”她脸红了红,声音压低了些继续道:“受不了你的……欲。求。不满。”
“嗯!”
他再应了声,就抬起胳膊担着后脑靠在马车壁上闭上了眼睛,一副似无兴趣与她说话的样子。
她又推了推他。“你到底怎么了?多大点事,能让你这么生气?”她隐隐觉得他似乎不只生气那么简单,似乎还有些别的情绪环绕在他周身。
莫不是生气她不想……给他那啥那啥?
思此,她不大甘愿的再推了推他,抿了下嘴才幽幽出声:“大不了晚上继续便是,我说不要,何时真的强硬的拒绝过。”
大概是因他有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