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里的精英,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老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打了个手势,身后戴墨镜的男人又提来了一桶水毫不客气地泼过去,大冬天的冷水刺骨,突如其来的冰寒让傅凌止全身冻在了冰锥里,丝毫不能动弹,只剩下牙齿剧烈地打颤,那种冷简直能冷死人。
“好冷!爷爷你干嘛?”傅凌止一边打喷嚏一边委屈地质问。bxzw。
“冻死了才好!”老爷子又是一个手势,伸手一看就是练家子出来的五六个男人齐齐脱了衣服冲上去,把傅凌止围在正中间。
就算傅凌止是特种部队出来的,可他毕竟没有三头六臂,尤其棋逢敌手时,更加难以脱身,扛了一阵他渐渐没了力气,很快就被打倒在地,虽不至于头破血流,可也是鼻青脸肿,骨头被生生拆掉了一样。
“服输吗?”老爷子站在门口,门外围了整个酒吧大大小小的经理董事,没一个人敢靠近。
傅凌止憋屈地点点头,他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无缘无故挨打了!
老爷子让那些人出去关上门,“你起来!”
傅凌止粗穿着艰难的爬起来,靠着墙壁勉强能站住,一身休闲西装全是脚印和灰尘,脸上挂彩的部分挺多。
“知道为什么要揍你吗?”
傅凌止想都没想,从小到大这样的问题答案只有一个,“因为我欠揍呗。”
“你他娘的欠抽!谁他妈准你大半夜不归家在外面厮混了!啊?谁他妈准你抛下音弥他们孤儿寡母出门了!”
傅凌止不笨,他见老爷子神色凝重,他脸色都变了,赶紧问,“阿弥出事了?出什么事儿了?”说着赶紧翻出手机,果然有上百个未接来电。bxzw。
老爷子看他那欠抽的样,拿起拐杖就往他背脊上一抡,傅凌止吃痛,可他顾不及,只是追问音弥怎么了?
老爷子冷笑,“你个没用的怂蛋!马后炮!你儿子快死了!你他妈还在这里给老子喝酒,怎么不喝死你个败家子!”
傅凌止身子一顿,手心顿时冒了汗,小年出事了?旧病复发吗?那她该多着急啊!
傅凌止外套也不拿就要夺门而出,老爷子一拐杖伸过去,拦住他,“傅凌止!你他妈再这样吊儿郎当小心你爷爷我翻脸不认人!滚去医院给音弥道歉!好好照顾她们娘俩!音弥要是不原谅你你他妈从今往后就给老子削了你的姓!我傅守正没你这样的狗孙子!”
傅凌止定住,表情如铁,身上的衣服还在滴水,他声线暗沉似海,低低道,“是!”
傅凌止启动车子就给音弥拨电话,不料一直是关机状态,过了一会儿,手机铃声响起,他把车急刹到路边,看也没看酒接了电话。
下一秒,他脸色就变了。“小醉?我现在很忙,你有什么事儿往后说吧。”
刚要挂电话,那边就传来温醉墨几乎要破音的尖细吼声,“凌止你等等!你等等!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傅凌止不耐烦,只当她又耍什么诡计,“长话短说。”
温醉墨有些受伤,她看了看旁边坐着的男人,走到窗边,语气竟是那种久违的鲜活“凌止,你猜我见着谁了?”
“你再废话我挂了!”
“别挂!我见着韦胤了!他就坐在我旁边,他回来了,他死而复生了!你听见没?韦胤回来了!”
呲——
车子一个急啥,差点就撞到了人,傅凌止顾不得那些,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抽空,拿着电话手筋脉被挑断了一样,良久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干很涩,抖得不像话,“……什、什么?你说什么?韦胤……韦胤他……”
温醉墨似乎很高兴吗,“是呀,他就坐我旁边呢!一点都没变,还是五年前留着小平头的他,正冲我笑呢!呵呵,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