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着要,赏一粒就笑得傻傻的接过来,其实根本不喜欢吃。后来想想,也许是迎合,不为东西,就是想称了她的心。佩服的想,那个时候的自己就具有巴结人的潜质了。
间隔几年后,再回到老爸身边,竟然与宋子珊成了姐妹,只是十几岁的夏凡已经谁也不愿搭理了,自闭。而宋子珊似乎也不怎么喜欢夏凡。不是亲的,就是冠上个姐妹也是虚名。
然后各自上学住校,做姐姐的立了个榜样,一举考上名牌大学。遗憾的是夏凡并没有有样学样,成绩一直不好,只收尾一个大专。一字之差,人家本科念四年,夏凡这边专科熬三年。少念了一年,却同时毕业,都有个学历证书,少了个学位证明。
工作一年多后,此时的俩人,一个白领,一个送外卖;一个二十五,一个二十四。
夏凡从不在意这些,除了老爸,她不在乎任何人与事。反而是那些局外人更愿意闲来无事拿来嗑牙评论,非常热衷于在人与人之间评出等级差异来:这姐俩,还是大的有出息啊,长得也靓;这小的也挺好看,但比不上姐姐厉害了,以后可真够愁人的,性子还这么木讷,这女孩子啊还是开朗些比较讨喜。
夏凡一点不受影响,自己没有开朗给别人看的义务。
马阿姨笑着道:“你姐姐可惦记你呢,给你买了衣服,你今天晚上在家住吧,省得明天再回来。”
夏凡说:“我的手机放在家里充电呢。”
夏爸爸为这句话里的“家”字心里一紧,一百多平米的大房子,有爸爸有阿姨有姐姐,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不着痕迹中,怅然若失。只是不敢再勉强什么,有些事情,已然成形。
吃过饭,夏凡又待了一会儿才走。
此时是夏天。
下午两三点仍是酷暑难耐,太阳头顶烤着,地表的温度回升,天地间白花花一片,踩在地上都能感觉到烫脚,整个世界像个蒸笼,热腾腾的,榨取着人体的水分,连呼吸的空气都带着憋闷的温热。
夏凡刚跨上摩托车,就出了一身汗,安全帽往头上扣时,特别的纠结。开动摩托车,间接冲站在窗前目送她的老爸一挥手,驶出小区。
夏爸爸仍保持原来的姿势立在窗前,对着空旷的小区怔忡了会儿,他没想到凡凡竟然喜欢摩托车,多危险的东西啊,可程凯文说:夏叔你让凡凡骑吧,她性子稳,不是毛躁的人……
夏爸爸移向书房,眉头微皱,程凯文这小子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经过夏凡住过的房间,顿住,伸手打开,房间在夏凡离开后仍旧保持原样,但夏爸爸知道,里面该带走的东西都没有了,留下的只是一些摆设。只有他最了解自己的女儿,也许,她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没事时夏爸爸总会忍不住到这个房间坐会儿。记得夏凡提出要搬走时,明知她心意已决,仍争取的表明着,“闺女,老爸这永远有你的地儿,你在老爸心里是任何人无法替代的。”
心里明白,曾经的寄居与辗转,让她深刻于惶恐不安。再多的关爱与呵护,也无法撼动于她内心深处介意自己成为别人的负担。
4弃暗投明
……》
夏爸爸执教于一所重点中学,认识夏爸爸的人都习惯称一声夏老师。除了在课堂上滔滔不绝、引经据典,一下课堂立马就变得寡言少语。离婚那年,夏爸爸问夏凡,闺女你跟谁?五岁大的夏凡在看到母亲眉毛一挑,眼神那叫一个穿透力,脱口而出:跟妈妈。
她并不知道这个选择的错误倾向,她只是根据以往家中母亲一向是领导的惯性,出于讨好或者趋炎附势的恭维。因为家中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那都是母亲做主。大到房子存款,小到柴米油盐,父女俩也是统一听从母亲调配。
就连夏凡的名字都是母亲一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