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冷冷一笑,道:“你姓什么,叫什么?”
谭秀脸上一阵热,忍了忍道:“我姓李,叫……李秀!”
那黑衣大汉眉锋一皱道:“好俗的名字,过些日子请祖师爷赐你个名字……”
目光一扫谭秀肩上的小包袱,道:“包袱里是什么?”
谭秀道:“几件换洗衣裳,还有一些盘缠。”
那黑衣大汉深深地盯了谭秀肩上的包袱一眼,道:“你可是诚心来学武的?”
谭秀道:“当然是诚心,要不然我怎么会那么老远跑到这‘玉皇顶’上来…
…“
那黑衣大汉一摆手,截口说道:“只要是诚心就行,你要知道,学武可不是什么甜事儿,要自问受不了这种苦,趁早别进这个门儿,一旦进了这个门儿,再懊悔可就来不及了。”
谭秀扬了扬眉道:“我不是什么富贵出身,苦我还吃得了,我不懊悔。”
那黑衣大汉微一点头道:“那就行,周瑜打黄盖,是你情愿挨,到时候可别说我事先没告诉你,跟我进来吧!”
说完了话,没再看谭秀一眼,迈大步往观门行去。
谭秀背着包袱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想:这人是干什么的,不但长像凶恶,说话也这么不和气。问起话来像衙门里的衙役盘问人……
进了“玉皇观”迎面走来一个中等身材的白净脸中年汉子,这汉子看上去要比黑衣大汉年轻些,他冲着黑衣大汉一欠身道:“大师兄,我正找你!”
黑衣大汉停步问道:“找我有事儿么?”
那白净脸中年汉子道:“是师父找大师兄。”
黑衣大汉回手一指谭秀道:“那你带他到东云房给他安置个住处去,我这就去见师父。”
话落,迳自走去。
白净脸汉子看了谭秀一眼道:“跟我来吧。”带着谭秀往里行去。
谭秀一边走,一边打量这“玉皇观”,只见这“玉皇观”占地不大,大小还不及座落在“大明湖”畔的“谭宅”一半,前院里只有一座大殿,两排待客厢房,大殿前天井里摆着个大香炉,别的什么也没有,大殿里既不见香火也看不见一个人。
白净脸汉子带着他走的这条路,是大殿右侧一条青石铺成的小路,直通大殿后,想必大殿后还有院子。
果然不错,刚绕过大殿,就见那青石铺成的小路通往一个月形门里,月形门里又是一个院子。
他正这么打量着,只听白净脸汉子开了口:“你是哪儿来的?”
谭秀忙收回目光答道:“我是‘济南’来的!”
“‘济南’?”白净脸汉子道:“路不近哪。”
这白净脸汉子说话很和气,不像黑衣大汉那么凶横横的。
谭秀道:“也没多远,不过几百里路。”
白净脸汉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你是来学武的?”
谭秀点头说道:“是的!”
白净脸汉子道:“我听说‘济南府’会武的不少,称得上是卧虎藏龙的地方,你怎么会跑到这儿来学武?”
谭秀笑笑说道:“学武总想找位名师……”
“名师?”白净脸汉子道:“你知道这儿有名师?”
谭秀道:“听人这么说,‘泰山’顶上‘玉皇观’里有位武功高强会施飞剑的道长,应该不会错!”
白净脸汉子笑笑说道:“在家里待着不挺好么,干什么一个人背井离乡的跑出来学武?”
提起家,谭秀心里就觉得一阵刺痛,他勉强笑笑说道:“一个大男人家怎么能老窝在家里,总有离开家的一天,总得到外头来闯练闯练……”
“这话也是!”白净脸汉子微微点了点头道:“只是你要知道,学武可不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