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弄两块俄罗斯大咧巴面包。
晴芳再也忍耐不住,紧紧搂住江风的脖子。把滚烫的脸紧紧贴上对方的脸。
江风腾出来捧住她的头,黑暗中江风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绯红火烫的脸颊。她正想扭开头,他的唇已经紧紧封住了她的嘴。
她只感觉到一个强劲湿热的东西闯入了自己的口腔。一股不可思议的暖流顺着舌根传遍全身,令她一阵晕眩。
舌尖相碰的瞬间,江风听到一阵轻轻的呻吟,来就被紧张和恐惧揪住心的女人,又被一阵阵眩晕的波涛掀翻。她几乎要休克过。
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狂野恣意的吻过,大学时虽然交过一个男友,但是男友对她敬如女神,两人仅仅是牵过一下,并没有更深层次的接触。而这种几乎要从身体深处唤起她的深吻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炼狱的热力。
她酥软得像一个被抽光了骨头的蛇一般,几乎要瘫软在地。如果不是江风适时的搂住她,她相信自己已经彻底匍伏在地毯上了。
江风将她抱起置放在床沿上,一盏暗光的床头灯将昏暗柔和的黄光洒向整个房间。晴芳幽怨的呻吟声似乎在胸腔中回荡。
空调呜呜声显得那样令人着迷,温暖的气流在房间中荡漾,江风跪在床沿上让自己的脸紧紧贴在对方胸前,尽情的呼吸着,彷佛要吸尽她身上的。
大衣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在了地毯上。合体的白sè羊绒衫在柔和的光线下把婀娜多姿的身段显得更加曲线妖娆。
女人紧紧搂住男人的头,让它挤压在自己胸前。
他终于小心翼翼的将指伸进她的背后。用无比灵巧谨慎的动作解开rǔ罩上挂扣,然后屏住呼吸。
如小时候期待jīng彩大戏开幕前那最令人心动的一瞬间,锣鼓喧天之后期待着帷幕的拉开,胸腔中的心脏一阵狂跳,让他有一种的疯狂呼号的冲动。
大幕终于缓缓拉开,两只羞怯的山峰在他面前起伏不定,充满生机,rǔ晕上还生着一圈细细的绒毛!
一股温热的香浪扑面而来。
体香?nǎi香?花香?羊脂白玉般的山丘上,两个暗红的峰顶随着女人的呼吸起伏抖动,江风用舌尖轻轻一舔,它们顿时变得鲜艳yù滴。
浅吮细啜,舌如游鱼。
晴芳只感觉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酥麻感在胸前爆发,如火山激荡,似喷薄而出。迷乱中的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即将彻底熔化的蜡烛,连坐都坐不住,而那个神秘之地汨汨溢出的蜜液已经将小内内彻底湿透,甚至渗透到了羊绒裤袜外。
当女人几乎是哀求着他把床头灯关闭时,江风只是温柔的替她闭上眼睛,让她一个人沉浸在黑暗中寻求一丝安全感,她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任凭这个男人将自己有条不紊的将自己的羊绒衫、rǔ罩、羊绒裤袜以及小内内一条一条剥落下来,轻松而惬意,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置身于案板上的鱼,渴望着庖丁来解剖蹂躏自己。
温暖的室温让江风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这一切,女人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是如此鲜美迷人,温软平坦的小腹和倒扣玉碗般的,再加上那隐藏在绿草茵茵深处的一抹暗红,配上那迷醉动人的火红面庞,无要让人抓狂。
伴随着他强劲有力的一挺,荡人心魄的“咕吱”一声,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禁不住从内心深处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层峦叠嶂般的湿滑肉褶顿时淹没了男人的身体,那份蜜汁浆液浸润的感觉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xìng为之狂,江风几乎一下子就沉迷其中,天堂还是地狱他已经无暇他顾,此刻他只知道尽情的享受生命。
男人有力的呼吸和冲撞,一双游刃有余般的在对方身体上游荡,伴随着女人低沉的呻吟渐渐变成高亢的呼号,很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