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流能保护刀身,增加攻击性,已不是雪神气盾了,该叫什么名字?”
寻思了一阵,他终于给这项新学会的技能取了一个名字││流刃,因为他觉得气浪就像流动的利刃,破除一切阻碍。
清晨鸡啼破晓。
平儿第一个醒来,看着平躺在身侧的聿丘,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中却藏着丝丝爱恋,虽然两人之间从未有任何表达,但心意早已知道。
手指轻轻抚摸着聿丘的脸颊,苦涩地道:“聿大哥!对不起,我配不上你。”
“姑娘,醒了吗?”房间外传来一声问候。
平儿吓了一跳,急忙甩头回望,发现屋内没有别人,而声音是从厅里传来的,轻吐了口气,脸却更红了,低着头整理好衣服,然后走出卧房,发现斩风盘膝坐在软椅上。
“对不起。”
“没什么?这就是命吧!”平儿苦笑一声,问道:“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朋友!”
两个字犭爫有力,听得平儿心头一震,又低下了头。
斩风不想拐弯抹角,坦言问道:“你是什么身分?鬼族?还是活死人?”
“我!”平儿犹豫了一下,突然想起昨天的森林,惊问道:“你是怎么离开的?他们怎么会轻易地放过你?”
斩风淡淡地反问道:“他们会放过我吗?”
“你……你是杀出的?”
“算是吧!”
平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嘴里轻轻地嘟囔着:“太不可思议了,他们那么强,手段那么毒辣,怎么可能失败呢?太不可思议了!”
“你还没有回答问题。”
平儿幽幽地道:“我是人,活人。”
斩风有些意外,长山上明明有人见到她自杀了,现在又说自己没有死,其中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不是在长山自杀了吗?”
平儿盯着他犹豫了很久,这才轻声应道:“因为我的父母一直在为他们做事。”
斩风恍然大悟,当时暗中控制北氏兄弟的是左明,而左明的背后就是鬼界,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平儿只是一个小人物,被逆党杀掉也是很正常的事,不会有人在意,
如果不是聿丘的出现,平儿就会成功地转变身分,成为鬼族在人界的棋子之一。
“那天被北氏兄弟要去,我心知不妙,一心求死,而且我真的拿刀自杀了,但一切都像梦一样,醒来之后什么都变了,原来父母要我去做道官,是受他们指使。”说着眼圈一红,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一副楚楚可怜之态。
“嗯!”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只是答案太出乎意料,斩风呆了片刻才回过神,看着她又问道:“你似乎不知道那些人是鬼界?”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那股势力很强大、很阴暗,手段残忍毒辣,我真的不想为他们做事,但爹娘都在他们那里,万一我反叛,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杀了爹和娘,我好怕啊!”平儿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失声痛哭。
“爹娘?我明白了。”斩风最渴望的就是亲情,平儿的心态他很了解,见她泪流不止,不想再说,转开话题问道:“见过砚冰吗?”
“那个抓我的女人?”平儿惊愕地看着他。
“嗯!见过吗?”斩风略显得有些紧张。
平儿思索着道:“见过一次,她好像有任务,是与什么船有关,那些人不许我们多问,所以我只听到一点点,也没有机会与她交谈。”
“姐姐果然在这里,船?什么船呢?难道是渡河的船?不过总算有线索了。”
答案确认了猜测,斩风既是高兴又是不安,鬼族不会平白无故把砚冰叫来,一定有什么阴谋正在进行,伴随着阴谋的自然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