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莫非都是些无能之辈。该死。”
苏离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眸中生红。虞靑的毒已经快入心脉,若是他再晚来几日,这毒他就解不了了。
“不关太医的事情,是我自己断了药。”虞靑在苏离渊讶异的目光中继续说道:“阿离是我的女儿,便注定要承袭南国大统。可南国这个摊子太难收拾,我若是不这样引蛇出洞,怕是会害了阿离啊。”
“所以你便不顾自己的性命了?那你可曾想过我?”苏离渊不觉提起声调,心疼之意如雾气般在周身散开。
“你不是来了吗……”
虞靑说得极其别扭,上了年纪,换了身份,这般撒娇的话语便说不出口了。
苏离渊被这一声软语浇熄了满腔不安,他垂首抱住虞靑,十多年的空白都抵不过这一个拥抱。虞靑安然靠在他怀里,眼皮重着,思绪渐渐走远。
“离渊,这件事情万万不能告诉阿离。”
“嗯。你安心歇一会儿,我在。”
我在……我在……
虞靑背负了许久许久的紧迫感在这两个字里慢慢松开,曾几何时,她正是因为一句“我在”而选择了信任,这一信,便是一生。
……
青草茵茵,华丽的马车载着虞靑苦闷的心离开南国。这是她的家,却是永远都回不来的地方。她要去和亲,嫁给天朝的皇帝,那个年纪比她大上许多的男人。
被马车摇晃着昏昏欲睡,虞靑顶着头上的凤冠靠在马车一侧,微微阖眸养神。
“公主,公主,快跑。”
虞靑睁着惺忪的睡眼,被贴身婢女拉着跳出马车。一个控制不住,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