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补起来,到时候,阿誉要认真,重新学会如何爱人。”
“我爱不爱人关你什么事?”他睨她。
“晴天把阿誉交给跳跳了,跳跳发誓要让阿誉幸福。”她说得郑重,仿佛她真的是为这个任务远道而来。
“那么在乎我的幸福,那你呢?有没有交男朋友?”
“目前没有,不过,等跳跳找到比阿誉更温柔的男生,就会谈恋爱了。”
“恐怕很难。”他的臭脸蒸发,放声大笑,她也跟着笑。
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脾气坏、对人不客气,还有人说他需要去进修礼仪,只有跳跳会说阿誉是个很温柔的男生。
温柔吗?是,他的温柔从来只在晴天、跳跳面前展现。
“阿誉,我有没说过,我很爱你?”她环住他的腰。
“说过,听到耳朵长茧了。”那个时候,一块饼、一颗糖都可以换到跳跳一句“我爱你”,她的爱很廉价。
“我还要再说一次,跳跳很爱阿誉,很爱很爱……”
他笑着抱住她。好啊,尽量爱,反正他现在很有钱,可以把整座糖果工厂搬回家!
蒋誉又在商天雨的床上醒来。
这次,熟睡的眺跳没有拉住他的衣角,但昨天工作到半夜的他,一时兴起走进她的房间,发现她湿湿的枕头和挂在睫毛上的泪水,就自动自发的躺上床,抱住了她。
和晴天说的一样,她不哭出声,只会静静淌泪,一颗颗濡湿了新枕套,这么悲伤的她,怎么负责他的幸福?
今天非上班不可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回床上,轻手轻脚下床。
可他还没有走到门边,就听见她软软甜甜的声音。“阿誉早安。”
他回过头,装臭脸,“为什么不睡久一点?”
“我睡得够久了,睡得骨头痛。”她伸懒腰,纯白的蕾丝睡衣穿在身上,很有公主的模样。
“骨头痛,床垫不舒服吗?”
他走回床边,蹙眉翻起床罩,想检查床垫是不是黑心货,要不……打个电话找人送新床垫好了。
“不是不是,是睡太久。”
“你确定?”
“确定到不能再确定了。”她跳下床,手高举、往前弯,把额头贴在大腿,双臂抱住小腿,然后站直,下腰向后仰,手掌往后贴在地板上,搭起一座拱桥。
等站直后,她说:“你看,现在一点都不痛了。”
“要是这招有用,所有的骨科医院都可以关门大吉。”
“是很有用啊,不过大部份的人都很怕痛,不然你学我,试试。”说着,她两腿撑开,劈腿给他看。
两只匀称细白的腿露在睡衣外面,软软的、滑滑的、嫩嫩的。
第一次,蒋誉发现,跳跳已经不是十二岁,第一次,他发现,她也有勾引男人的本钱。
看见他淡淡的尴尬,商天雨站起来,挂起最甜美的笑脸偎进他的胸怀。
“阿誉是不是觉得我的腿很美,垂涎三尺了?”
他的大手落在她的后脑,不用力,但实实在在是一个巴掌。
“想太多,我在看腿上的瘀青是怎么回事!你念幼稚园小班吗?都当知名舞星了,还会一边跳舞一边摔啊!”
他没有把她从自己怀里拉出来。这个怀抱,她用过,用得很熟,没道理隔了十年就不准她旧地重游。
“我觉得很好看啊,之前更严重呢。”她抬起右脚看一看,再抬起左脚,很不错啊,旧伤都快褪色了。
“好看?都快变成一零一忠狗了!”
他说她……一零一忠狗?她的眼角抽搐,笑到不行。
“还笑,你到几岁才会保护自己?”蒋誉恼了,又巴她一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