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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世子在说什么?木氏突然有些不能理解了。
“安国候夫人好大的脾性啊,这安国候府你是当家主母,管理中馈想必也是你的事了。”蓝青凌说着话间坐在高位之上,用眼睛扫着木氏。
木氏惊了下连忙从椅子上起身,她便是二品诟命也绝没有与安王世子平起平坐的资格,脸上微微一变差点可以说是跳的,从椅子上飞下去。却是完全搞不明白蓝青凌从刚才对丁紫发怒,怎么现在不理会丁紫反而问起她问题,但面子上她也不敢有一丝的怠慢:“回世子,本夫人确实管着安国候府中馈。”
“是吗!”蓝青凌淡淡嗯了一声,便再没有言语。
木氏有些咬不准的心里打着鼓,实在有些不明白蓝青凌这是闹的哪一出,难道要让她以掌管中馈之名弄个罪名治丁紫的罪?丁紫进府可是经过老太君与儿子同意的,若是这么定罪,那边她就不好交待了,她做了多年的孝顺媳妇万不会让丁紫有话说她不孝顺,不让其为老太君治病的。
丁紫趁着木氏思考之际,快步冲过去蹲在地上将罪证银针捡起,直接收回,头也不抬一副你便是看到什么也是看错了的理所当然。蓝青凌一直斜眼眯看着丁紫的,自然将丁紫的行为看在眼里,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嘴角挑出不易察觉的弧度,手指暗自摸着腰意绣有暗扣的红宝石,看着红宝石散发的艳丽色泽,眼中却幽暗起来,散发着醉人的色泽。
“安王世子大可放心,安国候府自有本夫人管治,绝不会让心术不正的人进入来打扰安王世子的,丁小姐今日安王世子在这,你来的也真是不是时候,往日里皆是早晨,再晚也晚不过午膳,今日来的如此之晚,难不成你有千里眼能看到安王世子来府中做客吗?”蓝青凌什么时候来的,木氏也不知道,只不过她现在却自以为蓝青凌问她中馈之事,便是想全权交给她处理,在他看来丁紫不过是又一个爱慕者,这是丁紫令蓝青凌不满了。刚才蓝青凌的话,就是让她自己处理,这必竟是安国候夫他一个男子不好处理,这是让她给丁紫随便安个明声将人打发了。
当然木氏要做的可不止如此,她这一次将丁紫打发了,那丁紫以后就别想再进安国候府,而且她还师出有名,之后谁问起或怪罪她直接推到蓝青凌身上就行。是老太君能问蓝青凌还是她的雨儿,以蓝青凌的脾气,这般被人质问怕是会恼了,到时候就更不是她的事了。反正无论做什么都能将自己摘出去,她何乐而不为呢。
丁紫暗自发笑,冷眼一片冰冷,自作聪明的蠢货!
“候夫人,我为老太君医治,她才是我病人,我只需向她一人交待便行,至于我的行踪,我一没犯法,二无不良行为,无需向任何交待。”
“丁小姐这是不想承认了,不过有些事不是你不想承认便能混过去的,安王世子就在这里,你说出晚到的原因,本夫人还可以给你求求情,若是你执迷不悟,到时候连本夫人也帮不到你了。”木氏步步紧逼,不将丁紫说的对蓝青凌不怀好意便不罢休。
丁紫看怪物一样看着她,心中越发渗冷,眼中如一块千年玄铁,没有丝毫温度。木氏为了薛雨娶个更好人家的女儿,为人父母希望自己儿女幸福这无可厚非,丁紫不觉得她有多错。可是敢污蔑她的清白来达到木氏的目的,那便是她不能容忍的了。为了木氏的目的与野心便要牺牲她?什么道理!
“安国候夫人也是皇上御赐的二品诟命夫人了,做事怎么不问清楚原因,不懂得思考,便如此认定一个人的罪。便是你心中所想,也不该在本女官面前说出来,本女官有何罪那是需要宫中内务府,那是需要太后皇后定夺定罪的,安国候夫人不会以为只法这比我多了一品诟命,就可以任意指摘本女官的不是,定本女官的罪吧。先不论本女官的罪名到底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