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什么存在,没有人不知道她犯贱,与一个穷书生私通,这样自甘坠落的女子,在婚前就敢背地做这种事。嫁给我们安国候府,还不知道会怎么不守妇德,这种女人我们安国候候绝对不会允许入门的。”
木氏拿出丁紫的庚贴,“啪”的一声甩在地上,冷笑道:“你们教的好女儿,别说安国候府欺负人,不守信用,你们做的出来就别怕有这样的后果。不过是些个存了攀富权贵的下等心思,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痴心妄想!”
王氏被骂,气的不轻,反驳道:“候夫人,我们敬重您是名门正妻,可你也不能如此抵毁我们,当初可是我与白老太君谈的,我们看重的是两个晚辈情投意合,门当护对。我们侍郎府门弟是不如安国候府,但丁紫便是比你的身份也不差,更甚者比您更能在太后面前说的上话,嫁给你们安国候府,半点不亏。最后倒成我们攀污,候夫人哪里来的自信说这话,难不成你们还是皇家宗亲不成,那我们真是高攀了。”
丁鹏也冷着脸道:“候夫人自重!”
“你们!”木氏本想侍郎府理亏,没想到还敢反驳斥责她,她却不知道,王氏丁鹏早知道丁紫出了这个事,木氏上门就谈退毁,事情根本没转圜余地,自己府中受辱了,她们自然要反驳的。
“别管高攀不高攀,你们什么心思,也不用我说。这门亲事,我们安国候府是退定了。告诉那丁紫,以后少打那些歪心思,就凭她也配!现在京城谁不知道她是个人尽可夫的下贱货色,她现在边踏我安国候府门都不配!”说完,木氏趾高气扬带人转身离开。
丁鹏王氏气的浑身发抖,王氏直接挥倒一侧的矮桌,气的直捶桌大骂:“下贱,下贱的货色,竟然让侍郎府受尽污辱,该死,丁紫该死!”
丁鹏也是黑沉着脸,只不过他脑子一转,却突然冲着王氏道:“娘,你说这件事护国候府知道会如何?”
王氏一愣,马上明白:“我这就去护国候府见蓝老太君!”
王氏来到护国候府时,刘氏正急着往外走,看到王氏刚下马车,立即说道:“巧了亲家母,老太君正想见你呢。”
“有劳了,咱们这就去绿庵堂吧,紫儿的事……”王氏脸上愁苦道,刘氏立即将人请进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侍郎府怎么办事的。”刚一进绿庵堂,蓝老太君便怒喝道,当初平吉上门去闹,侍郎府没将事压下去,反而让事情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确实是令人不得不想到别的地方去。。
王氏一听却是先哭出来:“老姐姐啊,我也是不知道啊,当初那个不知道哪来的穷书生,拿着说是紫儿送的贴身绣帕便找上门来,外面一堆看热闹的,叫叫闹闹的我们顿时没了主意,本来我们已经拖延住那个平吉了,谁知道这事却闹到今天这个地方。”
“老姐姐怕是不知道吧,我们本来与安国候府的小候爷薛雨都定了亲,刚才安国候府夫人刚上门退了亲,说的那话,简单太污辱人了。你说这事紫儿还没回京,便是要个对质的都没有,我们真是有口难辩啊,这安国候府却是一口咬定了是紫儿的不是,我这心啊,紫儿这命怎么这么苦啊……”
蓝老太君冷笑:“你说的没错,紫儿是命苦。”命苦的生在这么个肮臜的家庭里,安国候府既然才退了亲,王氏来这里做什么,还不是怕得罪了安国候府,连带着也将护国候府推远了,只要将一切过错推在安国候府身上,那他们起码还抓到一个,总有一个靠山。
想的倒是美的!
“你也真是大胆,愚蠢至极。”蓝老太君已没办法给王氏一点尊重,后者被说的脸上一白,却听蓝老太君又道,“紫儿是皇上亲封的女官,是太后看重的人,你敢私自为她订亲!紫儿的婚事也轮的到你们去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还不是冲着安国候府的候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