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可以玩!那丁静还与那些妓女有什么区别呢,不过那些妓女被玩还要给钱,这丁静却是分文不取吧。
有些夫人小姐想想都直发乐,被丁静下贱逗乐了,这田轻奥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这样的污辱比之刚才还过份啊!
众夫人小姐此时倒是一点不在乎田轻奥到底故意无意,只是跟里的嘲讽是怎么都收不住啊:“哎呀才十二岁,着什么急啊,以后有的是机会找男人呢。”
“你好好的大家闺秀哪里懂那些女人啊,不勾引几个便觉得自己没有魅力啊,你忘了她刚才叫声了,我似乎听到什么好喜欢,我好爱,想要更多之类之类的呢……”
“是啊,我也听到了,哎呀,那是什么意思啊,我是真的不懂呢。”
“你当然不懂啦,你每天只知道待在家里绣花品茶,哪里懂这些男女私密啊,别说你了,便是我这嫁过人的都听不到呢。不过我听说城北有个李员外啊,他新纳了房花魅,我估计跟那花魅叫一一床声差不了多少吧。呵呵呵~”
“不是的,真的与我无关啊,啊……”丁静被说的面无人色,急跑两步要向人解释,谁知道急的脚下一滑,竟然扭身摔倒在地。
“吸!啊,那是什么啊!”
“天啊,那是什么,她身子怎么烂了,天啊,她不是有什么病吧!”
“花柳病,花柳病,听说花柳病就是全身溃烂开始的啊,天啊天啊,好好一个官家小姐怎么会有花柳病啊。”
“没有,没有,我的静儿怎么会有花柳病,她没有,她被人陷害与男人男人……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说她,静儿是最纯洁干净的,她没有病,没有病!”马姨娘呆滞的双眼忽然眨动,冲过去拉着衣服往丁静身上披,丁静吓的全身颤抖个不停根本不会穿衣,也不过草草搭上了事。
“什么!花柳病!你个贱货,勾引我不甘心,竟然还想让我染病,你到底安着什么居心。我知道了,你早就**了,还不知道从哪个男人身上染了病,为了报复想过继到我身上是不是,你个恶妇,你简直该死!”冯玉华拉着床角的衣服换好,听到众人的谈论吓的立即变色大骂起来。
丁静气的直哭:“我没有,明明是你勾引我,是你是你!都是你的错!我是黄花大闺女,我有落红,我根本没有病,你不可以冤枉我!啊!”
冯玉华却是不信,直接一脚踹翻丁静,丁静衣服一掉,她被踢的趴在地上,臀后的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又被拉扯开,此时见了血又沾着地上的土,样子有些可怖,可不像是在溃烂吗!
“还说不是,你个贱人,你明明有病,快找太医啊,天啊,本少爷不会真被传染,你个贱人!”冯玉华气的大恨的踹着丁静的屁股出气,马姨娘吓的直哆嗦一直拉扯着冯玉华,直接被踹了好几脚。
“啊,那是什么!”突然一道女声传来,众人望过去,却是一身白色素衣的丁安,此时她面色微皱眼中闪过疑虑,眼中望向丁静时复杂的很。似乎对自家姐妹如此下贱有些暗恨,被这么多人说着又有些于心不忍,最后眼中那抹怪异似乎又是不愤,难道另有别情不成?
丁紫淡笑着望着惺惺作态的丁安,以前她倒是没想过这丁安是府中藏的最深的一个,她可是会在关健时刻狠狠捅你刀子的人啊!以前她太老实太安静了,常常都能让人忽略了她,所以她做过什么谁也不知道,便是知道了也不觉得是她做的,或是她总算忍不住要出击了。以前是因为府中丁静靠的马姨娘之势风头更盛,而丁紫因为嫡女之位虽然不受宠,身份地位却还是能排到第二甚至第一的人,府中两女相争,最得利的便是庶女,这才有庶女出头的机会!
丁宁儿一直很聪明的装着温柔善解人意,而丁鹏也真的很看重丁宁儿,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府中最乖巧的不是丁安是谁。她身为庶小姐从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