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他們之間問題的癥結在一個已過世之人的身上。
蔣湉死了,他們的婚姻也只能跟著消亡。
「不是還沒離嘛,一天沒離,你就得盡一天的義務。」
她柔若無骨帶著體香,從身後籠罩著他,不過是說話間的工夫,已將他淹沒沉溺至底。
他翻過身時順勢將她壓在身下,她能看到他眼底的熾熱,如同他的身體,灼熱著她,也灼燒著他自己。
久旱逢甘露,陸東域要的厲害,黎知音給的也不含糊。
完事之後,陸東域有些後悔,都是要離婚的人了。
他起身準備離開,卻被黎知音伸出的胳膊摟住了脖子。
「不把以前的補回來嗎?」
她抬頭親吻了一下他的喉結,下一秒,他便破了功,一切堅持和雜念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二天天還沒亮,陸東域就被一個電話叫走了。
黎知音沒再睡,起床後做了早飯送到醫院。
辦公室沒人,她算是意料之中。
「陸醫生在病房。」楊護士看到她熱心道。
「查房還沒結束嗎?」
「他昨天的那個手術,患者發燒又出血,家屬一直在鬧呢。」
「怎麼會這樣?」黎知音有些擔心,倒不是懷疑陸東域的醫術。
「還不是家屬,護理不到位唄,讓他們請護工,不願意請,說是浪費錢,要自己照顧,你照顧你倒是按照醫生說的來啊,又不聽醫生的,覺得醫生危言聳聽,回頭出問題了又來抱怨陸醫生,說醫生醫術不行,真是服了這幫家屬!」
楊護士抱怨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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