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胡静仪听到儿子露骨的表白,知道宝贝儿子已经有了恋母情结,对自己已经心醉神迷情深意重,心头赫然一阵骚动,一双杏眼先是一瞪,但随着儿子的右手中指向她那肥大丰|乳的顶端儿,那颗像艳红葡萄般的粉嫩|乳头上轻轻一逗,却又即时媚眼半闭,满目含春地娇哼了一声:“天儿啊……”
但见娇嫩敏感的|乳尖竟如此经不起儿子的一下放肆挑逗,即时变硬起来,杨小天不由被母亲胡静仪的夸张反应引诱得赞叹起来:“啊……娘亲……你好敏感啊……”
母亲胡静仪一听立时羞得满面通红,正欲加制止,但随即又被色胆包天的儿子进一步的非礼行为刺激起久旷的欲火。只见杨小天一双魔手已伸向母亲胡静仪那对肥白大奶,运用着纯熟的技巧、恰到好处的力度在猛搓狠揉着。对於儿子的侵犯,母亲胡静仪竟出奇的感到非常受用:“噢……不……天儿……不行……不能一错再错……不能这样对娘亲……”
嘴里吐出与内心感觉相反的话,但瞒不过身为儿子的杨小天,他充耳不闻地继续向母亲胡静仪作出强攻猛击,母亲胡静仪虽不断叫停,并未作出激烈的反抗,或者她根本就不想。
杨小天从母亲胡静仪的反应看得出来,她跟本就是受用极了,随着那按在她双峰上不停搓弄的禄山之爪,母亲胡静仪赤裸丰满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摆乱扭,雪白肌肤从嫩脂里微渗出一抹晶莹剔透的香汗,体温上升挥发出身上被中和了的香水和汗臭,连连地充斥了整个房间,母亲胡静仪完全浸沈在无我之境,陶醉地闭目享受,任他吻、由他抚,杨小天又抱着那白嫩修长的两腿,轻轻分开,一片芳草尽入眼底。
这小小的方寸之地,杨小天从来没有欣赏过,现在在明媚光线的照耀下,那里却是纤毫毕现,只见在阴阜之下是一片三角形的金黄而略带卷曲的芳草,履盖在雪白如脂的肌肤上,在芳草丛中是一个有着美妙线条的凸起,杨小天知道这就是大蜜唇花瓣,在凸起的中央,一条深沟隐隐而现,杨小天两手轻轻分开大蜜唇花瓣,只见里面又是一番美丽的天地,两片粉红色的细嫩的肌肉,就是小蜜唇花瓣,那小蜜唇花瓣这时简直象一个粘鱼的嘴,正在一张一翕地、有节奏地动着,每翕一下,里面便挤出一股液体,杨小天知道这就是爱液,是女人性欲高昂的表现之一。
杨小天又在小蜜唇花瓣的上方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他知道这里是阴Di,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位,杨小天决定试试它的敏感程度,于是他把头俯在荫部,用舌头舔吮着那小小的肉丘。
“啊哟……”一阵电击雷轰的感觉顿时传遍母亲胡静仪的全身,她惊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栗,但她又感到是那么享受,并且不由自主地伸出只手,抓住杨小天的头发,使劲往下压迫,好象怕他停止舔吮,杨小天更加用力地吮吸着,母亲胡静仪大声呼叫着,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两脚蹬在床上,把腰部整个地向上弓起,像是一座长虹。
杨小天冲动地紧抱着两条修长、如凝脂白玉般嫩白的大腿,继续舔吮着,一口口地吐食着从那小孔中源源不断流出的甘甜液体。
“啊……我死了……”突然母亲胡静仪声嘶力竭般一声呼叫,身子软了下来,一阵阵地抽搐着。
杨小天连忙停止了动作故意问道:“娘亲,你怎么了?”
母亲胡静仪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只目紧闭,呼吸急促,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
杨小天见状,两手捧着她的脸,连声喊着“娘亲”,过了许久,她微微睁开眼,身子一翻,滚到床里,背对外,身子卷缩着,由于是侧身而卧,那雪白、滚圆的丰臀高高耸起,越发显得蜂腰纤细……杨小天将那胴体搬过来,面向自己。
母亲胡静仪连忙推开杨小天,娇喘着,小声说道:“好了……天儿……没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