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啊?为了不给我自己留下后患,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才是硬道理!”
“扑!”
银鹤气急交加,张口吐出一片血雾,目眦欲裂的道:“小浑蛋,你敢杀我……你敢杀我……我银剑宗必举全宗之力,剿灭你天宗!”
薛天衣冷笑道:“我不杀你,难道就能逃脱你们银剑宗的报复?呵呵,举全宗之力来兴师问罪么……我好怕啊!”他说是害怕,但脸上表情,哪里有一点害怕的样子,有的反而是轻蔑和嘲讽。
“你去死吧!至于是银剑宗灭我天宗,还是我天宗灭银剑宗,反正这些事情,你是看不到了!”薛天衣说着,向银鹤的身体招了招手,彩虹剑从银鹤身体里迅速插离出来,然后飞向薛天衣。
彩虹剑抽出,鲜血顿时从银鹤的创口喷涌而出,惨哼声中,银鹤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由空中飞速坠向地面。
就在银鹤肉身下坠的同时,一个一尺大小、仿佛浓雾凝成的白色小人从他体内脱出,那小人仿佛一个缩小版的银鹤,带着一脸惊惶恐怖之色,怪叫一声,向着远处天边遁逃。
“哼,要杀就杀个干净,怎容你元神逃脱?”薛天衣目中精芒一闪,手捏了个剑诀,然后朝着银鹤元神遁逍的方向一指,飞行之中的彩虹剑立即调转剑尖,朝着银鹤元神呼啸追去。
银鹤本身的实力,就差了薛天衣一筹,区区元神,又怎能快得过薛天衣的飞剑?片刻之间,就听到远处传来一地质惨厉嚎叫,彩虹剑将那奋力遁逃的元神刺了个对穿,于是堂堂银剑宗长老银鹤,就此形神俱灭。
既是杀人灭口,就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毁灭了银鹤的元神后,薛天衣降落地面,抬手将一团三昧真火弹到银鹤的肉身上,片刻之间,一身银衣的银鹤尸体,就化为一堆尘土随风飘散。
…………
银鹤形神俱灭之后不久,在距离天都城万里之遥的某个大殿之内,写有银鹤名字的一块玉牌,怦然碎裂。
这处大殿,属于银剑宗所有,殿中供奉着的,是银剑宗诸位长老们的本命玉牌。
如果长老们无事,则本命玉牌无恙;如果哪位长老受到创伤,则写有他名字的本命玉牌会出现裂痕;如果哪位长老死亡,代表他的那块本命玉牌就会碎裂成片。
“不好啦!不好啦!银鹤长老出事啦!”
银鹤本命玉牌的碎裂声响,惊动了大殿的四名值守弟子,其中一名弟子惊慌失措的奔出大殿,将这消息迅速通报给了银剑宗宗主以及诸位高层。
虽然在银剑宗诸位长老中,论起修为,银鹤只是排在末位,但出窍期巅峰境界的实力,比起很多帮派宗门的领袖都不遑多让,他的突然死亡,令银剑宗的诸高层又惊又怒。
惊的是以银鹤的实力,竟有人能杀得了他;怒的是银鹤贵为银剑宗长老,无论走到哪里,代表就是整个银剑宗,他有这样一层身份,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杀他?
银鹤前段时间出门,只是说有些事情要去办,银剑宗的人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要办什么事情,因此对于他的突然死亡,众人都有种手足无措之感,就算是想为他报仇,总也有要些线索和头绪不是?
片刻后,银剑宗众高层聚集到宗主大殿内,商议银鹤被杀一事。
“诸位想必都已知道,就在不久前,银鹤长老的本命玉牌突然碎裂……我想知道的是,诸位之中,有谁知道银鹤长老这些日子外出去哪里了?去做什么事了?”
坐在宗主大殿最上首那张白玉石椅上的,是一位颇有气度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白面无须,一身银衣,看长相倒不失一位美男子,不过一双眼睛,却是男人中并不多见的桃花眼,目光中透着几分淫邪阴冷,中年男子目光缓缓在下首两侧的银剑宗诸长老脸上扫过,问话的同时,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