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方法,为什么要以交往做为手段呢?
难道说……他真的动了跟她交往的念头?不,怎么可能!
“你到底想怎样?”见他不说话,里绿续道:“套句你说的话,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要怎样你才会消气?才会原谅我一时的冲动?”
他眉梢一扬,两只眼睛凌厉而深沉地紧盯着她。
是的,他是不该浪费时间在她身上,她只是父亲挑选的对象中的一个,没有什么特别,也不该出现什么例外。
懊恼及莫名的挫折感刺激着他,让他原本的好情绪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我要你怎样都行?”他盯着她质问。
她微愣,“当然不能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我要你做的事绝不会伤害到任何人。”他说。
“是吗?”她挑挑屑,思索了一下,“那……你说吧。”
“脱衣服。”他脱口而出。
“啥!?”她陡地一震,惊羞而恼怒地瞪着他。他就那么爱脱人家衣服吗?他是哪里出了问题?还是成长过程中曾受了什么伤害啊?
“你脱了衣服在外面的庭园里站三分钟,我跟你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提出这么不合理又过分的要求,明知她办不到,却又故意这样说。他是打算让她永远欠他,让她不能再拒绝他吗?
该死,他这回是怎么了?
“神经病!”她羞恼地一阵,霍地起身。
“坐下。”他喝命。
“我不要。”她跟他杠上了,管他是什么了不起的天川家大少爷。
“我的要求并不过分。”他说,“我没要你伤害谁。”
“你简直莫名其妙。只有笨蛋才会听你的。”说罢,她气愤地抓起皮包,就要离席。
“立原亚弓,你爸爸的公司呢?”他语带威胁地说。
在他喊她立原亚弓时,她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因为那不是她的名字,但当他提到她爸爸的公司,她下意识地停下脚步。
是啊,她一心想银他反抗,一心想跟他没有纠葛,却忘了她赴约的目的。
她该忍辱负重,任他予取予求的,怎么反倒是激怒了他呢?
见她停下脚步,他知道她心里有多在乎她父亲留下的公司,也确定她真是为了立原商事才勉强赴约的。
想到这里,他的胸口又是一阵不知名的紧抽——
里绿动也不动地站在门口,背对着他的脸颊正隐隐抽颤。
她不想受这样的屈辱,但却无力反击。她多想就这么跑掉,但她知道后果是什么……
只要她对他的不正常要求照办,一切就能结束吗?
只要乖乖听话,她就不用再应付他,不用再委屈自己,而她的生活也可以重回正常的步调吗?
忽地,她手一松,皮包应声掉落在榻榻米上——
“你不会食言?”她的声音平静而冷漠。
他微怔,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骤然转身,面对着他。“我照你所说的去做,你就会放过我?”
从她的话中,他感觉到她真的想照做。只是,她怎么可能会……
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却见她已经动手脱掉了薄外套——
在脱掉了薄外套后,她又迅速的脱掉短袖上衣,露出她白皙又线条优美的上半身。
她上半身还穿着胸罩,而下面也还穿着长裤,但他却看傻了眼。
被他那么瞪着眼睛注视着,里绿只觉得羞赧到了极点。
但不甘被他要胁的她,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
她伸手解开裤头,然后犹豫了一下。这是难免,毕竟连比基尼都没穿过的她,是第一次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