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唇角,藏不住笑意。
这小女人,她是激情过后就爬起来劳动吗?不然怎么可能清理得如此彻底。
他的笑意漾深,他真是崇拜她,非常、非常的崇拜。
所以了,他要把她娶回家好好疼着,不然,他会抱憾终身,非常、非常的遗撼。
他在室内游走一圈,一袋袋捆绑扎实的垃圾放在玄关处待扔。
然后他看到了贴在大门上的纸条。
他挑起眉,不管她留什么决绝的无聊话给他,他都准备当成耳边风,看看就算。
反正他已经将她的作息、她的住所、她的手机号码掌握得一清二楚,不会再像十年前乍然失去她时那般手足无措了。
果然,纸条上写着叫他皱眉的话。
弯刀:
缘尽于此,莫再苦苦相寻。诚心祝福你找到另一个值得你深爱的女子,能再见到你,我已心满意足,但无意改变目前平静的生活,望你体谅,珍重!
他把纸条揉成一团,扔向墙角。
要他照纸条上所言而行,除非等他自废功夫的那一天,如果他没有能力再保护她,他就会放她走。
而现在,他的功力还深厚得很,所以他万万不放!
下午五点十五分,人潮汹涌的台北忠孝商圈,一部很炫的改装车停在百货公司前的红线上,四只轮胎正好压住“禁止停车”的字样。
他一点也不心急,悠闲的随着音响里的流行音乐哼唱。车内冷气充足,车子性能绝佳,造就舒适的私人隐蔽空间。
他预估的时间分秒不差,五点半,夏净而从百货公司走了出来。
她每周在丰采银饰工作三天,从上午十一点到下午五点,半个小时交接及换装,几乎一成不变。
他轻快地打开车门,几个大步过去,挺拔身躯便挡住她的去路。
“小净!我来接你。”
薄唇弯起笃定笑意,再不复见先前的阴惊之气,那些郁郁寡欢的乌云,全被昨夜的云雨滋润给赶跑了。
“你——”她倒抽口气,还不习惯他随时出现带给她的惊吓。
她早该知道那张形同虚设的纸条对他一点用都没有,他还是又来了。
她无法断绝自己对他的想念,希望由他做起,如果他不要再来找她,她就会慢慢将他忘记。
而显然,现在她得承认这个办法行不通。
“走!”神采飞扬地,他牵起她的手,很理所当然的往停车处走。
她挣脱不了他的大手掌,急急喊道:“不行,我要上课!”
她不能再跟着他走,怕自己会越陷越深,昨夜的激情已让她今天表现失常,站起柜来心不在焉,这样下去可不行。
他不以为然的挑起眉,直接点破。“我查过了,你今天没课。”
她张口结舌,好半晌才挤出一句,“可是我……有事。”
“不要再说谎,跟我走就对了,我不会吃了你。”说完,他突然将她拉进怀里,贴近她耳畔,笑嘻嘻地说:“我好像说错了,反正我已经吃过你了,要是你执意不跟我走,我就在这里吻你!狠狠的吻!”
商尊浩虽无法对他构成威胁,但好歹也算是个顾忌,他现在不在台湾,正好是他掳走她的最佳时机。
他才不信她的心坚若磐石,也不信她不想见到他。
他太了解她了,她的心肠柔软,容易感动,只要她跟他走一趟,她一定会回到他身边。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羞红的小脸非常尴尬,只想快快离开这个人潮汹涌的地方。
他浓眉一挑,慵懒的说:“那就跟我上车。”
俏脸染上一片霞红,她终究是在他胁迫下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