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点头道:“既然这样,你们去留自便,若想依旧留在王府,就去向王爷禀明,我不会反对。“
看到孙园进来,不由点头道:“明天你去乔家这件事情办好,我去向王爷说明,在王府外找一个方便的地方住下。“
孙园看着李成,点头道:“奴婢是来取官人的草贴的,明日取了女家的草贴,就可以拿到官媒那里纳吉了,若是官人无意于这门亲事,官媒那里有奴婢去说。”
李成心中不大明白这些古代的婚礼习俗,想起自己二十一世纪时的种种婚俗都觉得头大,这时不觉担心地道:“不是要看八字吗,草贴是什么东西?纳吉莫非是问卜的意思?”
孙园笑道:“草贴就是写着官人生辰八字和父母以及父祖三代名姓以及籍贯的帖子,因为不算是真正的婚书,便称作草贴。”
李成闻言,心中有些突兀,毕竟自己的来历这块根本就说不清楚,只能先试试胡乱编造一个,看有没有办法糊弄过去。
思忖良久,才向孙园点头道:“我不会写中原的这种官样问贴,还是你来代笔,我说你写。”
孙园取了纸笔,按照李成口述,恭恭敬敬地写好草贴,捧给李成过目。
李成看了看那整齐的字迹,心中暗自钦佩,古人的书法工地果然厉害,连孙园这样奴婢都能写一手像样的好字,自己这下恐怕更加汗颜了。
匆匆扫视了一眼写好的帖子,点头道:“你再另外抄写一份,拿给乔家,这份我留下了。”
说毕,看着草贴上那父母的名字忍不住发起呆来,自己这一生恐怕都见不到他们了,看到那熟悉的名字,还是让李成有些恍惚。
第二天,一大早,孙园便收拾妥当,拿了草贴前去乔家。李成想了想,还是准备索性在王府多留几日,待到婚事真的定了再说搬出去的事情。
吃了早饭,李成换了衣服,正在房间里等着孙园的消息,鸢儿忽然进来,向李成笑道:“王爷传官人去小书房见客。”
李成有些意外,不觉惊讶地点头道:“王爷这么早就见客,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鸢儿忙摇头道:“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王爷行事一向如此。”
李成闻言,无可奈何,只好有鸢儿领着前往赵构的书房。赶到书房,便看到赵构正穿着家常的便服,正站在书案后挥毫泼墨。
看到李成进来,他这才放下手中的笔,接过内侍送上的软帕擦了擦手,这才笑道:“过几日就是父皇的万寿节了,准备写幅字送给父皇,舍人看看哪幅好些?”
李成知道宋徽宗就是有名的书画大家,赵构是他的儿子,这方面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仔细看了看书案上的几幅草书,点头笑道:“李成对书法并无多少心得,恐怕无法评价,若是勉强,反而显得虚伪了。”
赵构微微一笑,摇头道:“师父这话倒是坦诚,父皇这几日心境大好,孤王准备向父皇举荐师父入朝为官。”
李成没想到赵构这样心急,不觉急忙摇头不已现在还没有想好究竟怎么把这位纨绔扶上皇位,这位倒是急不可耐了,唉!头疼!还不是一般地疼!
只能临时胡乱道:“王爷先不要这样着急,李成现在并没有什么尺寸之功,若是举荐不成反而让皇上怀疑。”
赵构闻言,皱眉道:“师父难道有了计策?何妨说来听听。”
赵构果然心思敏捷,李成刚说了一个人开头,就立刻猜到了李成已经有了打算,不觉兴奋起来。
呃?打算?李成怔了怔,忽然想起昨天在李师师那里见到的宋江,按照书中记载,宋江如果不是找李师师投降,那就是另有所图了。他会干什么呢?行刺宋徽宗?似乎有点不符合历史的记载啊!
想到这里,忽然想起刚来的那天晚上在李家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