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布他,她到想,可能吗,又敢…敢吗!一百零一次,苏沫觉得自个儿果真是个欺软怕恶的性子,呜……可恶!
恐是觉着扼着人没反映,无聊了还是咋的,他大爷的终于放了牵制。苏沫呜了一声,苦起了脸,双手上抚下颚轻轻揉着,委曲的道:“赫连珏,我们说话能不能斯文一点,理智一点,你不也说过不会对女人动手对不,这可是你的信念,不能在我苏沫身上毁了不是!”
“嗤,那是对一般的女人,而你苏沫……”他懒声微顿,苏沫紧起眼盯着他,到是相知道他给她个什么评语,当然是除了那臃肿的丑女之外。
狭长的凤眸微凌起,长卷的睫毛晃晃悠悠的颤了颤,思了半晌才道:“危险的女人!”呃……苏沫脸上闪出个大问号,真是恭维过她了,她就是胖了点,难道怕她摔倒压死人不成,吼……胡乱想什么的到是!
“所以我是特别的,要得你特别对待是不?”某人委曲至极,她是最良善的好姑娘,何时成危险份子了说。
长细的眉儿锁了个死结,大大眼睛溢着难受的晶亮,水润的樱唇轻轻咬着,无言的直直盯着他看,她知道他话中的深意,可是能不能不要把所有事都摆明亮了,她也好累的,可不可以不要时时刻刻都算着谁与谁的关系牵扯,她要怎么更小心的活着下去,但是注定的在赫连珏幽冷的目光里,她找不到一丝可以间歇的地方。
所以她真诚的说,“我说过只是想平安无事的活着,其外的你要怎么猜测都无所谓。”脸儿苦意尽消,渐渐变得沉静,“这些份乱的纠结对于我一个女人来说,真的有些负荷不了。”即使她也想做个风生水起的穿越女,但是现实中好难。
水盈的大眼睛里渗满清流,淡淡的幽幽的,却不像他所见到的苏沫,只觉似瞬间变了个人一般,变得沉静而感伤,内敛又无比的柔和,这种女人似乎有很多面孔,可每个面都让人觉得那就是真实的她。
“我们还谈么,假定亲的事。”她正颜问道,小手揉着下颚似乎痛意还未消,“若你只是觉着不想受我摆布,呵呵……你所谓的‘摆布’吧,那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或者说接下来我要做的是什么?”
只要他不叫她自己去毁婚送命就成,有时一定的妥协也会在彼此之间建立一丝信任的,所以她想偿拭一下。
赫连珏深深打量她良久,那冷冷的目光也是从未有过的正视,执意而专注的目光似乎要把苏沫穿透,要把她各个假面全部剖开视人。
苏沫静静的望着他,脸上温静而沉稳,却是一丝异样也没有。
“你的建议很好,我们就如你所说定下协议。”他终于张了口,脸上微松,平静而温然,“不过你所谓的在人前给足我颜面……”他蓦的嗤笑一声,恢复先前的慵懒随意,目光却仍锐利,“似乎沫儿并未做得很好哦!”
大眼含笑,苏沫神情松歇,一震精神,正颜解释道:“当时怕你不会送我回府,故而邀了义兄送我回来,你也知道嘛,女人有时候也是好面子的,呵呵……能理解吧。”
那大眼里的感伤来得快去得也快,又不是悲悲哀哀就能解决事情,她苏沫更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怜的大美女,当然要人同情可以,要人怜惜,呃……别人给不了,她也做不出来,故而立即就又恢复了天生乐天派的性子。
听闻她的解释,凤眸蓦得染笑,莫名的让人看不出深意,苏沫只得干干的陪起笑脸,也许吧,某天吧,她抓住这死小子的死穴,就用不着尽陪着脸给他,吼……算起来她实际年纪大他近十岁,却次次给人掐住要害,可恶的快郁闷死了。
“我指的是你与李达升吵起来的事……”他淡淡的道,眉眼都染上笑意,很温和,很好看,却也让人觉查出一丝危险气息。
苏沫乱思了一通,立即检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