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把头埋得低低的,她一想到自己这几天**裸地跟张天羽睡在一起,不好意思跟大家见面。
“没事啦,都是自己人,你看看漠漠,都不象你,大方一点,哦!”张天羽很痛惜地把晓晓搂在怀里。最后一个处女啊!珍惜啦!
“酒呢?鬼医,没酒吃什么**饭?我靠。”于苍海粗暴的语言,让晓晓刚到嘴巴里的饭一下子喷了出来,**饭?这倒是第一次听说过,再说这三天来,也让晓晓第一次真正见到了所谓叫**的东西,所以她一想起这事,饭就全喷了出来。
“你这丫头怎么啦?今天尽出洋相。”张天羽递给晓晓一张纸巾。
“酒来啦!”鬼医从床底下搬出一坛子酒,拍开了封口,一股酒香立刻飘了出来。张天羽倒了三大碗,把酒举过头顶,说“来!张天羽今天敬二位大哥一碗酒,以谢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小弟这就先干了。”张天羽不待他们二个答话,昂头一口气把酒干了。
“天羽哥,你身子还没有完全好,少喝点。”晓晓对张天羽这种喝法颇为担心,悄悄地在背后拉了他一把。
鬼医看在眼里,呵呵笑了一声,说:“放心吧!丫头,有我鬼医在,他不会有事的。”
“真酸啊!哥们。”
于苍海也一口气干了那碗酒。漠漠和智宸二个只是默不作声,努力填饱自己的肚子总不会吃亏,何况鬼医那鬼手艺也真了得,一连喝了三碗鱼汤漠漠还是觉得不解馋,又盛了一碗。
晓晓则斯文得象只猫,张着小嘴,慢慢地喝了一点点,眼睛总是没有离开过张天羽,那种感觉就象一个捧在手中的鸡蛋,生怕一不小心就给打碎了。她亲眼目睹了张天羽经历的那场生死苦难,越小心爱护着心上人,怕自己一眨眼,他又将从这个世界消失一样。
“恩公!”张天羽话刚一出口,于苍海就跳了起来,把手中的碗往甲板上一丢,“靠!又来了,真***没劲,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就不去救你了,老子这身刀伤看来是白挨了。”于苍海一把撕开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背上的刀伤,新伤加旧伤不下几十条,让人看看也觉得心寒,这人还真是条汉子。张天羽暗自嘀咕了一声。
“于兄,你的背都花成乌龟壳了,还拿出来展示啊!”漠漠开了一句玩笑。鬼医也跟着笑了,说:“好啦,既然都是自己人了,以后你再也不要恩公长恩公短了,要不他真火了,我也救不了你啦。要不,我们三人结拜为兄弟吧?老陈,你看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于苍海竟然笑了,笑得象个孩子。这人还真是义薄云天,是个没有一点心机的爽快人,这个兄长我还是认了吧!这样我在香港也有了立脚之地,说不定还能为我以后的寻仇帮上忙。张天羽想到这里,很高兴的答应了。
“难道二位恩……哦,大哥不嫌弃,我张天羽倒是十分愿意跟你们结拜为兄弟,上刀山下火海,一同共进退。”
“好!够义气。”
三人来到船头,倒了三大碗酒,用刀子割开了手指,滴血盟誓。
三人拜完了天,回到火炉旁边坐下,于苍海是个急性子,心里有什么话也藏不住,他就直说了,“小兄弟,我们酒也喝了,把子也拜了,我什么都不瞒你。我和鬼医都是洪兴会的人,你兄长我在洪兴会屈居第二,鬼医居第三,如果你信得过我,明天就跟我一起去入会吧!加入我们洪兴会。光凭你这二下子,到哪里都不会吃亏,可俗语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何况你现在得罪了东兴会,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要真想在香港呆下去,你还真没地方去,不要看不起我们黑社会,行不行,你就痛快点,说句话吧!”
“要不让天羽兄弟考虑考虑吧!不要逼他。”鬼医在旁边掺和了一句。
“考虑个屁啊!看他现在的状况,到哪里都有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