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天羽还是不信,哑仆又指着照片上右边的那个年青人,再指指张天羽,然后在地上打了个叉叉。我?叉叉?什么意思?我跟叉叉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个哑巴在搞什么鬼?张天羽一头雾水。
看来是老天太捉弄人,人家都已经是哑巴了,偏偏还不让人家学会写字,现在的哑仆除了嘴巴里不停的依依呀呀外,什么都表达不出来。
看到张天羽半天都看不出名堂来,哑仆在地上画了个椭圆,又指指张天羽的脑袋,这次张天羽看懂了,意思是说张天羽的脑袋跟个笨蛋差不多。看到哑仆这样说自己,张天羽嘿嘿一笑。敢在张天羽面前这样说自己的,哑仆算是第一个,正因为他是个哑巴,张天羽才没有根他计较。而且张天羽今天的心情似乎也很好,他对这个哑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要是换了人家,说不定早已暴尸街头了。
没有语言能力,也没有写字的能力,张天羽和哑仆交流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哑仆没法了,做了最后一次的努力,他指了指中间那个年纪稍大的人,双把自己跪在地上,双手不停在在两旁划动。这种感觉让张天羽突然找到了灵感,“大哥,你是说他是大哥!”张天羽忍不住叫出声来。
听到张天羽叫大哥,哑仆终于笑了,很高兴的从地上爬起来,不停的点头,还向张天羽跷起了大拇指,看来是肯定张天羽的成绩,他猜对了。
“这人会是大哥吗?”张天羽又一次仔细的观看起这张老得不能再老的照片,象!真的很象。张天羽终于把这张二十年前的照片与自己记忆中的郑叔联系到了一起。既然这个是郑叔,那另外二个又是谁呢?张天羽正想着,突然厕所那边传来了脚步声,哑仆迅把张天羽拉到一棵树后藏起来,然后自己捡起一把扫帚若无其事的扫起了地。
二个保镖走过来,看到只是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头在打扫庭院,他们掉头就走。躲在树后的张天羽很惊讶眼前这个哑仆过人的反应能力,他具有一种普通人无法达到的敏锐度和机警,为什么一个哑巴会有这样的身手?张天羽回忆起那次曾在祠堂里看到的哑仆,看他的身法和动作,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但他这样丑化自己心甘情愿在云山别墅做一个专名打杂的清洁工,这又是为了什么?张天羽还是不明白,他也想问哑仆,可他们没法进行勾通。
巡逻的保镖走了,张天羽还在树后沉思,哑仆推了他一把,把照片塞在他手上,然后指指外面,意思是叫他赶快出去。张天羽朝哑仆点了点头,迅窜过树林,很快就溜了出后院。
张天羽出来的时候,鬼医已经不在了,也许是到车上去了吧?张天羽自言自语了一句,快步朝停车库走去。当他路过云山别墅的休闲场所,那很大的游泳池时,听到有人在说话,张天羽放眼望去,原来是陈嘉仪和她妹妹二个人在叽哩呱啦不知说些什么,鬼医也在。于是,张天羽走了过去。
“你们在聊什么?”张天羽很轻松的一笑,跨过护拦,跳到三人跟前。“搞什么?去那么久?”鬼医看到张天羽去了老半天才回来,忍不住埋怨了一句。“我都已经把陈嘉仪做过一遍检查了。”
“呵呵……”张天羽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只是朝陈嘉仪关切的了一声,“好些了吗?”
没想到陈嘉仪竟然没有半点反应,只是怔怔的看着张天羽,眼神远远没有以前那么机灵,象是在搜寻一种什么回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的说:“你就是张天羽?”
这句看似平常的话,让张天羽和陈嘉慧,鬼医三人心中泛起了不少的波澜。难道她有记忆了?张天羽迫不及待地问:“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这个人有点特别,昨天他们跟我讲的时候,我就记下了。”陈嘉仪的这一句话,让张天羽的心凉拔凉拔的。自从陈嘉仪出院后的十多天里,张天羽一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