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办法了,让我这个徒孙结账。”
指了指直到现在,还一脸懵逼的郁达初,李阳故作轻松的朝着茶楼门口走去。
“阿贞,给你,你去忙吧!”
“师祖,等等我”
这个时候,郁达初也反映了过来,帮李阳结过账,抬腿就追了出去。
“臭小子,你急急忙忙的干什么”
刚刚从合兴楼跑出来,郁达初迎面就撞上了双手提着东西的毛海。
“师兄,你看到祖师了吗?”
“你个臭小子,祖师不是在后山清修吗?”
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臂膀,毛还没好气的瞪了郁达初一眼。
“不是啊,祖师下山了,我刚刚还和他在合兴楼喝茶呢。”
“我说你小子也没发烧啊,怎么会白日做梦呢?你真的看到祖师了?”
摸了摸郁达初的额头,猫还带着一脸不确定的神色,问道。
“哎呀,都说了刚还和祖师喝茶了,你不信算了。”
甩开毛海的手,郁达初皱着眉头,朝着伏羲堂的方向走去。
“真是太好了,祖师肯下山,一定是气消了,等师傅回来,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高兴的。”
望着郁达初的背影,毛海立即一脸喜色的追了上去。
“师弟,二十几年不见,没想到你的道行居然精进至此!”
甘田镇东方的一处山坳中,一座凉亭之内,两个身穿长衫的中年人结束了一天的修行,口中吐出一口悠长的浊气。
其中一个穿着灰色长衫,脖子上围着一跳围巾,双目无神的中年人,对着旁边穿着淡蓝色长衫的毛小方开口说道。
“师兄过奖了!”
毛小方从蒲团上站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
他的功力其实早已遇到了平静,之所以这段时间精进飞快,完全就是李阳传授的核心功法和培元丹的缘故。
经过半年的勤修苦练,这半年多的时间,毛小方的肉身得到了极大地改善,但从表面就可以看出,他以往蜡黄一片的面孔,此时也变得红光满面,给人一种气血充盈、精神抖擞的感觉。
“哎,记得以前的时候,父亲在世的时候,他最喜欢的,就是来这观天亭洗涤尘垢、静修道心了。”
“没想到,这一转眼,就是二十多年的时间过去了,我也变成了个瞎子。”
“师兄不必伤感,你的双眼,也许还有机会能够治好也不一定”
看到自家师兄满脸神伤之色,毛小方愧疚的同时,心中也不由一动,开口安慰道。
自从他师父雷震,把雷罡师兄赶出了师门,就把伏羲堂掌门一脉,传给了毛小方,这也让毛小凡格外的愧疚。
在他看来,正是因为自己接管了本该属于师兄的伏羲堂,这才导致师兄漂泊南洋二十多年,无家可归,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师弟不必安慰我了,这双眼乃是被南洋降头术所伤,是没办法治的。”
“这南洋降头术诡异多端,那些修为高深的巫师,手段更是毒辣异常,有的时候,只需要轻轻动下手指,就能让敌人无端人头落地,师兄也是一时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这才落到了如此下场。”
见自家师兄如此推崇南洋降头术,毛小方身为茅山正宗,本能的想要反驳,在他看来,道家一脉博大精深,岂是那区区南洋降头术能够比拟的,只是看到师兄已经成了这般模样,他也不好再出言刺激他。
“师傅师傅师祖下山了!”
正在两人心中各有心思的时候,林间的小路上,突然传来毛海惊喜的声音。
“阿海,师伯真的出关了吗?”
听到这个消息,毛小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