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朕且问你,你可曾知晓徐家?”
徐家?要说徐家便是徐粲然的家族了,但是花色不确定宁皇问的可是这个徐家,因此恭敬的问:“不知宁皇问的可是富甲一方,无可匹敌的徐家?”花色不了解徐家的官勋,只知道徐家有钱,因此才会这么问。
宁皇道:“正是!”
花色冷汗涔涔,半晌不敢开口说话,所有人都在等着花色开口。花色却是不知晓这些人的用意,怕与哥哥带来麻烦。
白君泽知晓花色的用意,在一旁安抚道:“你无须隐瞒。知晓的便回答,不知晓的便道不知。”
花色侧脸看去,见白君泽一身官服立在自己右侧,俯视着自己,面上却是不曾见到过的肃穆。一时。花色倒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好在一会儿便回过神来,对着宁皇恭敬道:“花色自是知道徐家的。”
宁皇又问了一些其他的话,花色也一一答了,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就说上徐家人的品性。宁皇又是问花色对徐家的印象。花色知晓徐粲然是徐家出来的,想到徐粲然的惨死,便道:“徐家在偏于一隅却是只手遮天。过路的百姓若是没有银钱傍身只能命丧他乡。”说着便将遇到过的徐家之人屠杀百姓一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说道可怖处甚至瑟瑟发抖。
花色说完,朝堂之上俱是一片鸦雀无声。好半晌白君泽才道:“至于林氏的话是否属实宁皇自可派人去查。”
宁皇可能也是觉得太过荒唐,反而不相信花色的话,问花色道:“林氏。你所说的如果属实,缘何你如今毫发无损?”
花色身子一僵,实在不想回忆起那时候的场景,只好道:“花色不敢隐瞒,实在是花色命大,若不是有贵人相助,只怕如今已经是黄土一捧。”
宁皇也没再追问。
徐家之人恶行满贯,但是却从来没有折子奏到宁皇的手下。白君泽先拿徐家开刀便是与宁皇说徐家已经和刑部勾结。虽说徐家唯皇室马首是瞻。但是如此之事捅出来,宁皇就是再想包庇徐家,徐家也不会毫发无伤。
这徐家的事情过后便是谢家一事。此事与花色没有关系。白君泽点出谢家一家满门惨死一事,凶手直指刑部。还将谢姑姑当初留下的账本呈与宁皇道:“这是谢氏死前留下的账本,其中记录送贿受贿账目三百六十余笔,涉案之人七十有三。这仅是谢家一家记录的账本,若是沿着这条线查下去……只怕我宁皇朝中之人有大半都会牵扯其中。”说完便缄口不言,等着宁皇开口。
宁皇只是随意翻了两页便勃然大怒。一拍龙椅喝道:“真是好大的胆子!”说的也不知道是谁,花色被宁皇的呵斥声吓得一抖。随即百年听到四周大臣跪下来齐声唤“息怒”的声音。
其实谢家之事与花色说有关也有关,说无关也无关。账本叫白君泽拿走以后。花色还以为就此了无痕迹,哪里知道今日却是被拿了出来。账本花色没有看过,但是听白君泽说的话也是能想到这其中的肮脏……花色见到一些人已经开始瑟瑟发抖,说话也开始打着颤,真真是被吓得魂不守舍。
白君泽却是没有放过,又将定晟司内的人状告了一番。定晟司的主簿大人是个脾气暴的,当即便跳出来与白君泽对峙道:“放屁!定晟司乃是陛下心血造就成,哪里如你说的那般!你这神司胡编乱造安得什么心?”
这边真真是恶人告状,有不少定晟司里出来的人也是站出来与白君泽对峙。说的话也不是文人那般斯斯文文,反而如同泼妇骂街一般,说的难听至极。
花色不堪听那些污言秽语,正不耐烦,却是听到苏卿的声音传来,苏卿道:“陛下,微臣有本要奏!”
说着从袖中拿出奏折恭敬的递上,而后跪下道:“微臣苏卿,今日状告刑部残害我垂柳小镇百姓九百零三人,求皇帝陛下做主。”说着重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