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虞夏的右手中指上也戴了珠寶,是蛇形的紅寶石戒圈,和腿鏈是一套的。
她覆手上去,學著他的樣子,十指相扣,兩人中指上的冰涼戒指碰到一起。
謝青辭低頭繼續看她,她也眨眨眼看著他,但並不說話,只是牽著他的手輕輕晃了晃。
撒嬌一樣。
謝青辭控制不住地收緊手,抬起她的下巴,克制地在唇角親了下。
前面的何詞就跟被小米椒辣到眼睛了一樣,乾脆閉上眼假裝打瞌睡。
後面一路上謝青辭都沒說別的話,也沒做什么小動作,只是緊緊拉著虞夏的手,看著車窗外,仿佛在辨認距離目的地的遠近。
難得的克制端方,很符合他外在表現出來的模樣。
但和他私底下的樣子大相逕庭,虞夏警惕起來。
到酒店後,她要去之前的房間換下禮服,謝青辭也沉默不語地跟在她身邊,皮鞋踩在酒店走廊的地毯上,沒有發出絲毫聲音。
這種安靜總能給人腎上腺素飆升的前兆感,心跳已經開始試加速。
虞夏推門之前,回頭看了眼他。
謝青辭歪頭看她,這個高度,在並不寬敞的走廊里很有壓迫感。
虞夏轉過去和何詞和等在門口的小梅笑了笑,說:「你們先去那邊的休息區等等?」
何詞:「……」
他看了眼謝青辭,木著臉提醒他們:「你們最好別太過分。」
說完抓著小梅繼續往前走。
虞夏刷卡開了門,拉著謝青辭進了房間。
門一關上,她就雙臂攀上他的肩膀,踮腳去親他。
把未知轉化成自己掌控的已知情況,會節省點時間,這是她的經驗之談。
謝青辭被按在牆上,任由她親了兩分鐘,在她想離開時,才猛然掐住她的腰,更重地啃咬著。
他像是已經忍了很久,恨不得真的大口吞了她,就這樣還嫌不夠,一隻手按住她後腦勺控制她不准離開,另一隻手拉開羽絨外套,準確無誤地找到了那條腿鏈。
虞夏快要喘不過氣,下意識動了動,禮服裙在他手腕上蹭過,被捂暖了的紅寶石鏈條落入他手心裡。
這可真是,「紅寶石落入了他手裡」,任他折磨。
虞夏手緊緊抓著他胳膊,西裝面料太滑,她又去拽住那白襯衫的領口。
房間裡一時之間裡沒其他聲音,除了兩個人的呼吸聲。
良久之後,他們才分開,謝青辭拇指替她蹭去唇上的水潤。
「太漂亮了,」他還低頭輕蹭著她,低沉聲音說著,「我就該上紅毯之前見你。」
「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我能第一個看見你的樣子。」在她下車踏進名利場前,就該這樣親死她。
虞夏抬眼盯著他,手在他鎖骨往上處溫柔摩挲著,笑了聲:「那下次第一個見你。」
謝青辭「嗯」一聲,又有一下沒一下地吻她。
「我把這套禮服買下來吧。」
虞夏挑眉:「感恩節禮物?」
「嗯,隨便,只要不是母親節。」
她被這個梗逗笑了,手指輕飄飄拂過他的西裝:「你穿這套西裝也好看,我買下來送給你當回禮?」
謝青辭突然想起好久之前營銷號造謠說他被富婆包/養的謠言,再一想虞夏遍布各地的房產,很自然地點頭。
「那就麻煩富婆破費了。」
虞夏嗔他一眼,眼波流轉眼尾飛紅,看得他又吻下去。
等換好衣服去找何詞,他和小梅已經在休息區點咖啡喝了一半了,看他們出來,隱晦地打量他們一圈。
「別看了,就合法親個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