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握著的電話還沒斷,他意有所感地抬頭看過來,然後凝著她笑出來:「女朋友終於回來了。」
司嘉一時沒吭聲,他又問:「那是你自己走過來,還是要我過去牽你啊?」
話是這麼說,但他直接朝她走了過來。
久違的相擁,司嘉聞到他身上清冽的味道,額頭抵著他肩膀,「陳遲頌,我是不是還沒和你說過一句我喜歡你?」
陳遲頌靜靜地抱著她,「是。」
下一秒司嘉說:「我愛你。」
-
這一年的盛夏來得悄無聲息,蟬鳴越來越燥,司嘉沒有找工作,而是選擇了正式接手恆和集團。
不再只是掛名,而是實幹,以最高執行董事的名義。
這座將傾的大廈被陳遲頌力挽狂瀾,雖然沒能回到昔日輝煌,但至少能正常運轉,一切百廢待興。
陳遲頌知道這事兒後,有點驚訝,問她怎麼想的。
倒不是質疑她的能力,她這幾年的履歷他早看過,很漂亮,剛好集團業務也對口,他只是怕她會太辛苦。
她什麼都不用干,他的財產也夠她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吃穿不愁。
那時司嘉站在屬於她的辦公室里,垂眼俯瞰著腳下這片地,原來站在高處是這種感覺。
腰上仍纏著男人勁實的手臂,她被陳遲頌從後面抱住,背貼著他的胸膛,周圍安靜,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因為我說過,不會讓你輸。」她回答。
他為她擔下所有風險,那她就把所有風險扼殺在搖籃里。
他為她鋪開肥沃的土壤,那她就要讓土壤之上花團錦簇,永不凋零。
事實證明,她的決斷、眼光不比陳遲頌差,看準的幾個項目都獲得了豐厚的回報,讓恆和集團有種高歌猛進的勢頭。
既然葛問蕊能和陳遲頌並肩作戰,她憑什麼不能。
她還要和他頂峰相見。
陳遲頌拉著她的手臂轉了個身,司嘉的背一下抵上微涼的玻璃,四目相對,他抬起她的下巴,指腹輕輕磨著她的紅唇,然後在司嘉疑惑的眼神里,低頭親了上去,與此同時左手挑開她衣角,伸進去,一把她的內衣推了上去,五指剛好握住,不輕不重地揉著。
司嘉幾乎是同一瞬反應過來,皺眉,「陳遲頌!」
陳遲頌眼睫垂著,舔得認真,沒理她。
他想幹這事很久了。
雖然不是在他的辦公室里,但區別不大。
空調冷氣還在賣力地輸送著,司嘉的毛孔都舒張開,抗拒地推他,「我等會還有個會要開……」
陳遲頌悶聲:「我沒那麼久,耽誤不了。」
「……」這男人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嗎。
被攔腰抱到辦公室隔間的時候,司嘉其實就已經被他弄得濕了,所以陳遲頌進得很順利,在午後兩點的光景,在這個不算寬敞的房間裡,陽光浮動,呼吸挨著,他用手肘撐在她身上,和她十指緊扣,很慢很有興致地動。
做到一半還能聽見門外助理的敲門聲,很有禮貌的三聲,提醒她還有二十分鐘開會,但沒得到回應,腳步聲又漸遠。
司嘉沉沉地呼出一口氣,隨後被陳遲頌吞沒。
……
那天下午的會還是沒開成。
司嘉累得不行,朝罪魁禍首踹了一腳,結果被他反手握住腳踝,摩挲一下,「還想來?」
「……滾。」
陳遲頌笑一聲,鬆手,幫她把衣服套上,還真就滾了,在把她吃干抹淨後,神清氣爽地滾回嘉頌開他的會了。
司嘉氣得直接讓助理跟保安轉達:「就說下次再看見這個人,不許放進來。」
助理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