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嘉點頭, 幾秒後又開口:「那我再問你個問題。」
陳遲頌指尖勾著她的頭髮,漫不經心地嗯一聲。
「你之前不是說要做醫生的嗎,怎麼去讀了金融?」
「李夏明告訴你的?」
「嗯。」
陳遲頌反問:「原因你真不清楚?」
司嘉聽到這話咽了下口水,「……真的是因為我?」
「是。」陳遲頌承認得也坦蕩:「為了能留住你。」
用錢用手段都好。
頓了頓他捏著司嘉的後頸,逼她和自己對視:「所以這次你別想再離開我。」
如果可以,他真想打斷她的腿,然後養她一輩子。
但他也深知,司嘉是自由的。
他關不住她的。
而他能做的只有努力為她建一座城堡,讓她做永遠驕傲的公主。
永遠不為六便士煩惱。
……
那天上午後來,陳遲頌仍坐在沙發上辦公,司嘉就懶洋洋地躺在他旁邊玩手機,期間李建東給她發來幾條消息,還是項目的事,她讓他別操心了。
陳遲頌本來就是衝著她的。
然後也不知道誰先起的頭,視線一對上,有些食髓知味就開始躁動,司嘉只來得及在身上那件衣服被扯下時說一句你還要趕飛機,陳遲頌埋著頭悶聲說我知道,司嘉被刺激得仰頭,頸部線條繃直,左手揪著男人的短髮,又被陳遲頌突然的攔腰抱起而嚇了一跳,右手打他肩膀,回房,窗簾半拉,充沛的陽光搖曳,灑在他寬肩窄腰的肌肉上,流暢緊實。
欲望面前,男女平等。
這一次陳遲頌足夠溫柔,房間裡沒有多餘的聲音,連喘/息都很細小,微不可聞,吻根本停不下來,他撐著手肘到司嘉身上,看她意亂情迷的臉,腦子裡只剩一個想法,那就是他想把命都給她。
司嘉很快被他送上了天,心臟缺掉的一塊也終於完整。
前路漫漫,她想她再也不會孤獨了。
完事後陳遲頌伺候她洗了個澡,司嘉沒拒絕,爽是真的,累也是真的,她睨著面前越發精神的男人,感慨男女體力差別怎麼這麼大。
白襯衫,黑褲,骨節分明的手正一粒一粒扣著紐扣,脖頸修長,喉結性感,司嘉環臂倚在鏡子邊,朝陳遲頌吹了個流氓哨,「陳總好帥。」
她在國外這些年,沒有刻意打聽過陳遲頌的消息,偶爾幾次還是和許之窈的聊天裡,不經意地提及,看過幾張照片,但都不及此刻直觀描摹來得心動。
一點沒長殘,也根本沒有久浸名利場的烏糟感,整個人乾淨利落,而年少輕狂都被他打磨成了舉手投足間的沉穩,不管過去將來,他都有讓人輕易著迷的本事。
陳遲頌聞言挑眉,看向她,「覺得我帥?」
「嗯。」還真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陳遲頌笑,「你的。」
就這麼猝不及防地被撩了下,司嘉微微發怔兩秒,然後走上前,一手拽過他的領口,低頭,直接在他頸側吮出一個張揚的紅印,「那我蓋個章不過分哦?」
陳遲頌對上她的笑眼,剛被滋潤過,眼波流轉,又嬌又媚,自制力壓不住再次往上冒的火,他攥著她手腕,「成心不想讓我走是麼?」
司嘉故意勾他,「如果我說是呢?」
「那我就不走,留在這兒和你足不出戶。」
但話雖然這麼說,他們沒過多久還是出了門。
兩人定定心心在外面吃了頓午飯,縱使店面千變萬化,彼此的口味還是沒有太多變化,除了吃完鄧凌的車還沒到,陳遲頌問司嘉要不要喝奶茶。
飯店旁邊剛好有個奶茶店,司嘉看了眼,搖頭,「現在不愛吃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