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村里晃了一圈也沒發現哪裡特殊,最最平常的小村模樣。除了家家戶戶的小院都是紅牆黑瓦的小樓,其餘都和杏橋村差不多,這裡飛只雞,那裡游群鴨子,但陳瞎子還是看出了端倪:&ldo;小方航,我怎麼沒聽到狗叫。&rdo;
他這麼一說我也有些詫異:&ldo;是呀,農村怎麼不養狗呢?&rdo;說起狗我就有些思念虎子了,也不知道它在陸薄家過的好不好,不過聽小鎖說,它與陸小薇養的母哈士奇搞一塊去了。
狗是通靈物,在東鶴村轉了一圈都沒聽到狗叫,我和陳瞎子想到一起。
農村人家養狗是為了看家護院,這裡不養就只有兩種可能,若非不需要看家護院,就是狗會影響到某些東西。
可整個東鶴村都沒有狗,難道他們全是一夥的?
念及此處,我就感覺路邊眯著眼曬太陽的老人其實是陰森的盯著我們,即便朝陽初升,我依然感覺後背發涼,全身毛毛的好像有蟲子在爬,反正也逛的差不多了,就和陳瞎子商量回去。
又踱步到石宇家門口,我們的車還敞著大蓋停在不遠處,還沒進門就聽到院裡傳來說話的聲音,剛一露頭彭叮就失聲驚叫,急忙撲進我懷裡背對那些人。
院裡站著石宇和石宇爹,正與一個手舞足蹈的老太太交談,而他們身後一字排開了四個精壯的光頭男人,目光炯炯,肌肉虬結,抱著臂站在那裡有好像四座不會倒塌的大山,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傢伙。
我腦中第一個反應就是燼餘之人,可隨即就否定了,燼餘之人沒有皮膚,是一種類人的生物,而眼前四個可是活生生的人類,看模樣有種保鏢的感覺。巨肝記才。
先不說他們四個,彭叮的驚呼引得他們側目後,我就看清那老太太的模樣,最普通的農村老婦,灰發散亂,雙目渾濁,臉上布滿了深深的丘壑皺紋,粗布亂服的打扮,而她好像很激動的爭辯著什麼,轉過臉後依然帶著濃烈的憤慨。
她只看我們一眼就繼續與石宇爹說話,可我心裡卻轟然叫苦,看彭叮的反應,這老太太該不會是她婆婆吧?如果現在露餡,那四位又不知來歷,估計我們真交待在這了。
方盈盈半個身子藏在我身後小聲說:&ldo;給你個機會吻她,抱起來進屋。&rdo;
我即刻反應過來,做作的大笑三聲後又在彭叮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調侃道:&ldo;害羞什麼?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來,咱們去屋裡親熱一番。&rdo;
將彭叮攔腰抱起,對著柔嫩的粉色雙唇啵兒了一口,當著方盈盈的面占其它女孩便宜,偏偏還是她讓我這樣做的,我的心頓時被一種古怪的快感所沾滿。
&ldo;來來來,你們兩個也進來,咱們一起睡嘛!&rdo;揪著方盈盈和小鎖向客房走去,那老太太又回頭看我一眼卻十分鄙夷的啐了口唾沫,而石宇家人居然也沒說破,好像還有鬆了口氣的意思。
要進屋商量對策自然少不了陳瞎子,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能看見,反正喊了一句:&ldo;乖孫子,爺爺指導你怎麼親熱。&rdo;便也跟在後面。
進屋後彭叮立刻從我懷裡跳出來,只是臉蛋紅撲撲也不只是羞還是懼,她說那個老太婆就是矮男人的親娘,驟然見到這才叫了一聲,而陳瞎子則無比嚴肅道:&ldo;小方航,燼餘之人來了,剛才我在院裡看見四團火。&rdo;
居然真是他們,我不禁有些擔憂:&ldo;媽的,該死的齊健什麼也不留給老子,沒有牛骨刀我拿什麼跟他們打?老爺子我求你件事,無論如何帶她們走,我就算拼了命也給你們擋住半小時。&rdo;
陳瞎子擺手道:&ldo;稍安勿躁,聽這小丫頭怎麼說。&rdo;
陳瞎子的動作嚇我一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