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尽心尽力。
舒舒可还记得这个高斌以后是个能臣,还是治河专家。
他的晋升是在雍正朝,就已经做到河道总督,不是凭借着裙带在乾隆朝发迹。
舒舒就劝道:“人是爷主动要的,爷就寸着点儿性子,又不是真的不当用,两人差了岁数跟资历,一起比也不公正。”
九阿哥道“反正爷是吃一堑长一智,往后再要用人的时候,还是直接挑老成的巴!”
舒舒看着他,没有说话。
在皇子阿哥中,估计只有九阿哥能这样用人了。
想的是用人的能力,而不是收服不收服什么的。
他也只是当手下用,没有招揽成门人的意思,否则也不会提拔内务府子弟。
这会儿功夫,小椿回来了,三福晋跟着一道过来。
舒舒与九阿哥都站起身。
三福晋也去了首饰,换了素服。
她对九阿哥颌首,算是打了招呼,而后就上前两步,拉了舒舒的手,哽咽道“大堂叔怎么就去了呢?”
说话的功夫,她的眼泪就下来。
倒是比舒舒这个亲侄女,哀思更重些。
舒舒叹气道:“谁说不是呢,没想到会是这个时候,每年过了腊月,都会让人安心大半年……”
“这几年族伯、族叔去了好几个,他们老一辈,相继凋零了……”
三福晋说着,眼泪又是“啪嗒”、“啪嗒”的掉。
她是真心难过,并不单单是为了伯爷,更多的是为老迈病重的阿玛。
舒舒心中难受,原本还忍着,听了这话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方才听到伯爷去世消息,她是三分悲,七分惧。
也是由伯爷想到父母伯娘身上。
九阿哥在旁,看着三福晋直运气。
哪里有这样给人道恼的?
好不容易东扯西扯的,转移了妻子的注意力,这一过来,又难受了。
三福晋浑然不觉,还是不停的抹眼泪。
这个时候,得了消息的五福晋跟十福晋来了。
她们也是来给舒舒道恼的。
眼见着三福晋如此妆扮,才发现难受的还有一个。
三福晋这时才止了泪。
舒舒谢了大家。
少—时,太后、太妃与两位娘娘处,也都打发人来探看舒舒。
白嫉么还带了一盘酸奶饽饽,道“这是娘娘专门打发奴才给福晋送的,要是福晋没有胃口,这吃两块这个……”
舒舒亲自接了,道:“不能陪皇祖母去礼佛了,劳烦么瘘帮我跟皇祖母说一声,供灯的时候别落下我。”
白嫉么道“福晋放心,奴才回去就跟娘娘说。”
舒舒看着小椿道·“取些钱在么瘢身边放着,到时候劳烦嫉么将我的那份添上……”
后一句是对白么嫉说的。
白么么应了。
舒舒又道“天热了,容易上火,嫉么可以将皇祖母的茶换成龙井,那个属性寒凉,消热解暑……”
那还是舒舒之前在杭州时孝敬的。
他们小夫妻去茶园买了十斤茶叶,回来也没有都分,就是太后处一斤,两位太妃跟两位妃母处各半斤,两位贵人各四两,其他人就没有了。
茶园就在那里,旁人有兴趣只管自己去买好了。
白嫉么记下了,道:“娘娘不大爱喝龙井茶,说放少了味道淡,茶叶放多了又苦”
舒舒想起后世风靡的龙井水果茶。
可惜现下应季的水果有限,只有枇杷、桑甚、樱桃几种,好像不是调果茶的。
她就道:“先头在杭州,娘娘那里不是得了桂花蜜么,等到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