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见到十阿哥的时候,十阿哥就是跟九阿哥差不多的瘦了,听着这话,道:“没想到十阿哥小时候还胖过,现下看着跟九爷差不多……”
恪靖公主想起九阿哥这里的膳食美名在外,不由笑道:“小的时候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还有奶嬷嬷在,吃奶吃到五、六岁,这大了,一年年的吃宫里的例菜,估计都够够的,有胖的才怪。”
舒舒听了,不由莞尔。
她想起了三十七年二月选秀留宫的时候,她瘦了十来斤,真是心有余季。
后来嫁到宫里,她惦记的第一件事,就是改阿哥所的膳食单子。
在这里说了几句话,两人就回到正房了。
屋子里没有放冰盆,可是地上撒了水,还放了好几个水盆降温。
恪靖公主见状,就晓得是舒舒身体的缘故,道:“太医怎么说,一直不让用冰么?”
舒舒比了下自己的胯,道:“现下骨缝还没有完全合上,用冰怕冷了难受,明年应该就无碍了……”
恪靖公主点头道:“享大福就要遭大罪,且想好的吧,只这月子只做一回,就是好处了。”
舒舒点头道:“阿牟也这样说,只看好的,要惜福,自怨自艾的,福气都怨走了。”
恪靖公主想了想,道:“昨儿打发人回城取东西,又听到新闻了,说是承乾宫要有主位了,老九回来提过没有?是不是和嫔娘娘?”
舒舒点了点头,昨晚听到九阿哥提及的时候,她也是意外的不行。
虽说早就晓得和嫔是康熙晚年的宠妃,可是眼下资历实在是浅。
“不晋妃,迁后殿,应该也是想着之前两嫔同居一宫,有不方便的地方。”舒舒道。
恪靖公主想了想,道:“包衣戚属这些年也不像话,先是郭络罗家,而后是马家,乌雅家跟卫家也不清白,往后宫里怕是不会再进包衣嫔妃了。”
舒舒看着恪靖公主,露出敬佩来。
还真是让她说着了。
在已知的历史上,十七阿哥是最后一个包衣阿哥,之后的皇子生母要么是民籍,要么是八旗秀女。
现在这个历史上,估计就是到十八阿哥截止了。
恪靖公主看着舒舒,道:“老九这两年,可是有不少故事,他不惹旁人,旁人也来惹他,关键是毓庆宫那边关系也不好,叫人怪担心的,他是怎么想的?”
舒舒指了指清溪书屋方向,道:“我们爷就盼着皇上万岁,他做个享福的老阿哥……”
恪靖公主深深地看了舒舒一眼,又说起了旁的。
这两年京城的“御药”跟各色新奇首饰,远销蒙古各部,漠北也不例外。
都是成家的妇人,恪靖公主也不臊,大大方方地跟舒舒道:“旁的不说,那个衍子丸我要带些回蒙古,回头你帮我跟九弟说一声,私下里预备些。”
舒舒点头道:“又不费什么事儿,您放心吧。”
那是成方,不走御药房,直接让乐凤鸣帮着制一批就是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舒舒就叫人摆饭。
等到看清楚饭菜,恪靖公主就笑了,道:“怪不得人人念叨着弟妹这里饭菜好,可真是惦记什么,就有什么,难为你仔细。”
舒舒道:“四姐也不是外人,八碟八碗的也没有意思,还不如家常饭菜,夏天清爽些。”
恪靖公主道:“反正是劳你费心了。”
等到吃完饭,撤了膳桌,恪靖公主道:“昨儿听你说九弟前阵子满世界的淘换蔬菜种子,那有富裕没有?”
舒舒笑道:“上百斤呢,怎么能使了那么多,姐姐要的话,也算帮了我们的忙了。”
恪靖公主沉吟道:“虽说有老话叫‘入乡随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