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不是那等愚孝受气的小媳妇,嫁进宫里不是为了受气来的。
自己劝她友爱九阿哥、十阿哥,她说叔嫂有别,她家教严,不习惯与外男相处。
真是处处都有她自己的道理。
自己能如何?!
为了这个,这些日子少口角了?
孙金被打发出来,面上不露什么,想着方才那一桌子的冷食,仿佛似有所悟,立时颠颠的回了二所。
“主子,奴才瞧的真真的,一桌子的冷食,西瓜与酒都是冰镇的……”
孙金到了书房禀告。
舒舒沉着脸听了:“八爷之前没说什么?”
“八爷原说不年不节不喝酒,后来八福晋要留客,八爷就没拦着,只说跟爷在前头喝酒……”
孙金说着,亦是带了愤愤。
前几日二所之事,外人能瞒住,有几个人却是影影绰绰晓得些,就是不那么详细。
一是总管太监,二是九阿哥身边这几个近侍。
孙金不是笨的,想着这几日膳房单子的调整,简直全换了一遍,大多还是往尚书房送的。
再加上今天福晋主子略显得失分寸的“传话”,孙金哪里还会不明白,这因刘嬷嬷作祟,伤了身体的到底是哪个。
八福晋罢了,毕竟只是嫂子,还是没什么情分的新嫂子,可八阿哥实在不应该。
自家阿哥对八阿哥可是实打实的好。
舒舒这几日要“养病”,本来就在便袍外罩了马甲,便也不换衣服,招呼小椿、小松几个跟上,气冲冲的往头所去了。
头所守门太监看到舒舒,还是犹豫是往前院通传,还是正房通传,已经被小松一把推开。
前院已经掌灯,东次间窗户打开,窗纱里透着两个人影。
应该是门口动静大,惊动了两人,两人都转身望过来。
只是屋子里亮,外头黑,反而看不真切。
舒舒脚步不停,大踏步就进了屋子。
八阿哥盘腿坐在炕上,手中端着酒盅,九阿哥坐在对面,面前也放着一个酒盅。
两人本来奇怪外头动静,就见舒舒摔了帘子进来。
舒舒路上就有意识的屏住呼吸,眼下憋得眼珠子都泛红,似悲似怒。
八阿哥怔住,看着眼前冷酒冷菜的,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九阿哥一下子下了炕,满身不自在,却依旧是仰着下巴:“你怎么来了?”
舒舒咬着嘴唇,定定的看着九阿哥。
即便她满脑子想着渣男小三的剧情酝酿情绪,可看着九阿哥这外厉内荏的小模样,还是觉得可爱的不行。
这样的小奶狗,要是劈腿,自己只会打断他的狗腿,不会去撕小三。
这个代入不了!
那再悲惨点儿?!
想想历史上的八九cp,八阿哥对弟弟没见有什么好的,九阿哥这个弟弟做八阿哥可是掏心掏肺,做牛做马,敛了那么多财,做了这位哥哥的夺嫡资金,结果自己落个不得善终的下场,还连累了妻儿。
舒舒酝酿的差不多,望向八阿哥就要喷火:“哪有这样做哥哥的?不说心疼爱惜弟弟身体,还要糟蹋人!”说着,毫不客气就拿起桌上酒壶,使劲的往地上摔去。
酒壶碎片散落一地,屋子里满是酒气。
舒舒还在继续,装西瓜的果盘,摔;冷碟,摔;点心盘子,摔。
九阿哥目瞪口呆,一个字都不敢说,脸色血色褪尽。
相处了小半月,他当然明白舒舒是什么人,行事都在规矩里,不是无理取闹的性子。
今天,却是状若疯癫,都不像她了……
难道……
自己的病情比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