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风流浪子世无双,露水姻缘作寻常。 饱看春香倾国色,洞房夜夜换红妆。” 醉仙居内,趁着一片混战之下,魏寻欢迷昏步非烟,将其掠走。 “姐姐!” 步非云大喊一声,一枪刺死面前修士,立刻施展身法追了出去,快如神风,转眼不见。 夜轻寒见了,面色一变,也紧随其后,追赶而去。 “少主!” 夜家众人急忙去寻夜轻寒,一楼大厅立时清静下来。 半空中,高天逸冷视极乐老祖:“拖住我,只为令魏寻欢得手?” 极乐老祖笑道:“合作而已,魏寻欢只求少女初阳,老僧却看中了这上好炉鼎!” “一派胡言!” 高天逸大喝一声,周身灵力激荡,一掌打出如有海潮磅礴,巨浪擎天: “沧浪掌!” 极乐老祖不躲不避,却腾身站起,翻手亦打出一掌,金光耀眼,道韵悠长。 两掌相撞,一时间声震天际,气荡尘寰。余波散去,醉仙居终于承受不住,轰然间塌毁。 楼里的众多修士,各自施展道决身法,脱身而出,立于半空之上。 一楼的后厨,张济北运转道力,两手擎于屋顶,方才救了这些普通凡夫的性命。 灰尘飘落,极乐老祖微微一笑,道:“当世琴圣,不过如此。可惜老僧无意与你相斗,告辞了!” 言罢,极乐老祖催动道器大床,御空飞去。 “今日之事尚未了解,你哪里能走!” 高天逸挥手收了面前云瀚琴,脚踏虚空追去,转眼不见了踪迹。 大街上,远远围观人山人海,都不知这醉仙居出了什么事情。 瓦砾边上,吴情满脸焦急之色,道:“这步非烟与步非云都不见了踪影,还到哪里去讨得寒心雪莲?” 白无御闻言,来回踱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徐弘举目观瞧,此刻这漫空中,俱是宗门世家的子弟,早不见了魏寻欢、步非云等人,真是无处寻迹。 叶凌含着一丝笑意,道:“或许我命数到此,无需执着!” 江凡闻言,心生悲意,转而望向丛中笑,道:“师伯,您想想办法,不能见死不救啊!” 丛中笑不停朝嘴里灌着酒,瞥了叶凌一眼道:“这一份因果,老夫替你接下了!” 说着,丛中笑将酒葫芦往空中一抛,葫芦立时涨大到几丈方圆。 随后,他便拉着几个人上来葫芦,朝城外飞去。 江凡惊问道:“师伯,你是不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别多问!”丛中笑沉声道:“老夫已经触了天机,再敢多嘴,怕是以后都没酒可喝了!” 醉仙居周围,众多宗门世家子弟见一场好戏落幕,便纷纷起身离开。 修士散尽,地上只余下张济北与醉仙居的伙计们。 张济北站在废墟之前,默然无语。 众家伙计盯着张济北,不知该说些什么:“张老伯,我们……” 张济北摆摆手道:“这世上无长生不死之人,更无恒古永存的酒楼。你们各自回去想想,三日后我便会离开云江城,若有还想跟着我的,便在城门口等着,随我再去寻一宝地,重开醉仙居!” 伙计们听了此话,面面相觑,随后各自回家去,心思不一。 街道上,一辆奎虎车疾驰而行,上头坐着两人,正是朗麒然与段涵章。 段涵章嘴角含笑:“步非烟被魏寻欢劫走,夜轻寒这次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再想要于步非烟面前表露,怕是再无可能!” “可我倒是好奇,”朗麒然皱眉道:“这今日之局,夜轻寒可是派人想邀,消息是谁走漏的呢?” 段涵章笑答:“这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是这琢磨不透的人心呢!” …… 出离了云江城,外面便是无尽的山川莽原,浩浩沙漠,漫漫草场。 丛中笑驾坐酒葫芦,速度并不算快,倒是略显得有些慢了。 吴情急道:“前辈,这魏寻欢与步非云身法无双,这样慢行,怕是来不及啊!” 丛中笑头也不回的道:“喝酒要讲时辰,温好的酒,冷不得也热不得,所以便要静心等候,不然口感不佳,倒是白费了上好原料!” “这……” 叶凌冲吴情使个眼色,示意他有些耐心。丛中笑既然如此,必定是成竹在胸,有所把握。 闲来无事,叶凌对徐弘道:“趁此机会,徐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