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词曰:“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多管闲事,害人害己;你说不对,要有正义;我说你小,还太偏激;你说我怕,瞧我不起;我说你傻,就是放屁;争来争去,没个主意;论到头了,还是那句:世道艰难,都不容易。” 戏园子里一声断喝,打断了一帮正在行凶的人。 秦笑上前一步,手中铁剑出鞘:“你们怎么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真是无法无天,正赶上本大侠路过此地,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这些恶人!” 此言一出,贾琥脸上满是笑意,他一向是横行无阻,谁敢说半个不字?今日倒是遇见了新鲜:“你是谁?叫什么?” 秦笑仰着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你听好了,本大侠名叫秦笑,还不赶紧把人放了,滚出去!” 贾琥是纨绔,却不是顽愚,他脑海中高速运转,但并未记得这样一个人。 因此,他便放下心来,说道:“你可知道我是谁,也敢来管我?” 秦笑冷哼一声:“我管你是谁,总是在我面前行凶作恶就是不行!” 两人各自向前,越走越近,直到面对面站定。 贾琥鄙夷一笑:“一个要饭花子也敢来管爷我的事,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敢不敢动我一下!” 秦笑气不打一处来:“看我敢不敢打你!” 说着话,这拳头也就招呼在脸上了。一拳到肉,贾琥马上就摔倒在地上,捂着脸大喊:“好小子,真敢动手,给我教训他!” 说着话,贾琥手下一众家丁下人可就放开了,又是打,又是砸,把这好好的戏园子弄得是鸡飞狗跳,乱七八糟。 看戏的尽都赶紧的往外跑,生怕卷进是非当中。 秦笑举着剑和两个家丁打做一团,只可惜他根本就不会用剑,被人拿着木棍一顿好打,弄了个鼻青脸肿。 戏台上,谢怜儿依旧被两个家丁抓着不放,眼看着戏班的人被打,却无计可施,只好大喊道:“我跟你回去,叫他们都住手!” 贾琥一听,立马喜出望外得爬起来,笑着道:“怜儿你终于想通了!都给我住手,谁也不许再打了!” 下人们立时住手,两个人将秦笑架起来,拖到一边去。 贾琥命人放开谢怜儿,道:“怜儿,咱们这就走吧,我已经让人备好车了!” 谢怜儿看了秦笑一眼,面无表情的道:“我要回去换身衣服,请二爷稍候。” “好好,换衣服好啊,是得换换衣服,换衣服。”贾琥是眉眼含春,满嘴流涎。 待谢怜儿转回后台去,贾琥心情大好,转身对秦笑道:“爷今天心情好,不与你计较了,给我乱棍打出去!” 话音刚落,叶凌便走上前,拱手一礼:“二爷,我认得这个人,您高抬贵手,让我把他带走,别脏了您的眼。” 贾琥眉间一挑,反正今天的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再与一个乞丐为难,便摆摆手道:“去吧,以后别在爷眼前出现!” “多谢二爷!” 说着话,叶凌便上前扶起秦笑,要往外走。 秦笑咬牙切齿:“没想到你是这种奴颜卑膝之人,算是我看错了你!” 叶凌默然不语,他早就看出这贾琥虽然修为不高,但也有青幽境修为,如何能够被秦笑一拳打倒? 他分明是借机发难,秦笑着了他的道!叶凌明白,那个谢怜儿也明白! 不过秦笑却是一根筋,一把推开叶凌,转身又提着剑朝贾琥冲过来。 几个家丁眼疾手快,立时便将他擒住,按倒在地上,夺了剑。 贾琥嘴角一撇,将那把铁剑拿在手里,笑道:“拿着一把破剑,就想着学人家当大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说着话,把剑交给旁边的下人道:“给我把他这把剑,丢进护城河里去,我看他以后还拿什么逞英雄!” 此言一出,秦笑立时便慌了,死命的挣扎:“把我的剑还给我!把我的剑还给我!” 众人哈哈大笑,尽都将他当作跳梁小丑,无人在意其言。 贾琥更是出言讥讽:“就一把生了锈的破剑,你还真当宝贝了。我告诉你,就是地阶道剑,爷我也见过,拿在手里照样丢!” “二爷,”叶凌拱手上前,道:“您没必要和他为难,还是放了他吧!” 贾琥看着叶凌,见他背后也有一把木剑,立时笑着道:“来人,把他的剑给爷我拿